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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优秀文集

一猫一狗一杯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一猫一狗一杯酒”,主要人物有姜湄叶桓,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嫁入将军府,占了主母的名分,却被渣夫君冷落,看着渣夫使劲儿在宠那位从边疆带来的妾室;敌军入侵,将她们掳去,让他做个选择,而就是那一瞬间,她的结局,便已注定……重生回到刚嫁入将军府的那年,回到被掳的那日,她没有自缢,而是去了敌国,成了敌国皇子心尖上的人……...

主角:姜湄叶桓   更新:2024-05-01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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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姜湄的眼色也冷了下来:“看来柳姨娘的规矩还是没学好,青天白日的在自家主母面前如此失言。”

柳冰清瞪着无辜的眼用帕子掩住嘴,“妾出身粗鄙,一时间竟忘了夫人尚未经人事,的确失言了。”

紧接着她又微微颔首,眼神却上下打量着姜湄说道:“听将军说,将军与夫人这几日便要圆房了,妾这厢先恭喜夫人了。只是妾忧心夫人青涩,伺候不好将军,不若冰清与夫人说说,将军在这事上的喜好如何?”

姜湄饶是再好的脾气,此刻也收不住怒气,妾室跑到主母屋内大放厥词,言语轻佻,若换做别家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也不为过。

柳冰清感受到姜湄已被她激怒,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可姜湄神色依旧如常,看不出半分失控,柳冰清最恨她这副虚伪的面孔,恨不得上去撕了这张天衣无缝的脸,看看到时她还是不是这般沉着。

柳冰清正等着姜湄的下文,不料姜湄红唇轻启,只说了四字:“来人,掌嘴。”

门口的婆子得了令,方才在门外也被这柳氏的挑衅之词气得不行,气势汹汹地进屋就照着柳冰清左脸甩了个耳光。

今日来离间姜湄与叶桓确是她本意,但她却没料到她如今在府中被将军独宠,姜湄竟敢着下人掌她的嘴。

她被打得险些摔倒在地,捂着左脸,五官扭曲声音尖利地喊道:“你们竟敢打我?!”

姜湄看着她这般心中更是不齿,自己居然要沦落到同一个如此低俗的女子共侍一夫,她想起了她娘当年也是被一如柳冰清这般的几个姨娘欺在头上,可她绝不会如她娘一般忍气吞声。

姜湄慢条斯理的说:“为何不敢?我是妻,你是妾,我是主,你是仆。我敬你有恩于将军,你却屡屡冒犯于我,今日小惩大戒,让你拎拎清楚这将军府究竟是谁做主。”

芝芙瑟缩在一旁,被姜湄气势所慑,大气也不敢喘。

柳冰清眯起眼看着姜湄一字一句不断开合的樱唇,站了起身,她放下手,左脸已经肿了起来,她扯出一抹笑来:“夫人教训得是,妾是贱身,夫人自然打得,只是妾这脸将军见了怕是要心疼,还望夫人想好如何与将军解释吧。”

说罢便礼也不做转身走了,婆子刚要阻拦,听闻姜湄说道:“由她去吧。”

瑞秧问道:“小姐,将军若真为了柳氏跑来兴师问罪……”

姜湄轻笑,“你还瞧不出来她今日的来意么?多半是听闻他要搬回东院,便特意跑来找些委屈受,好同他告状的。”

瑞秧皱眉:“将军怎么这样,夫妻间何时圆房这等私密事,作甚要同一个贱妾说。”

姜湄心中暗道,可惜这柳氏没想到她压根儿不想圆这个房,能得个将计就计的机会,还要多谢柳冰清,叶桓若是为了此事与她翻脸,那五日之约也应当就不用作数了。

柳冰清气冲冲的回了西院,芝芙去取了些冰要给她敷脸,却被她抬手拂开。

“蠢货!敷什么敷?这红痕就是要留着给将军看的。”

芝芙忧心忡忡的说道:“姨娘,今日顶撞夫人在内宅之中是重罪,万一将军知晓了……”

柳冰清却不以为然:“怕什么?就你这般胆量,活该一辈子做个贱婢!你去厨房寻些辣椒来,莫要让人瞧见。”

芝芙依言去偷拿了些辣椒,柳冰清又让她研碎,敷在了她那被打的半边脸上,灼痛之感刺得柳氏呲牙咧嘴,却还是硬挺到午时叶桓快下朝才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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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湄平视着柳氏的眼,开口道:“这是将军头回寄了家书回京,你若有什么想说与将军,回去拟封回信,我会一同差驿官送去。”

回了西院,柳冰清问芝芙:“你可识字?”

“回姨娘的话,婢子识得一些。”

“那由你执笔,帮我给将军写封信,我前些日子被姜湄欺侮的事便不必写了,想必东院那位寄出前也会拆开审看。”

“便挑拣些情话写上去,再说说孩子长得极好,我与孩子日日盼着他返京便是了。”

芝芙面露难色:“姨娘,婢子……不会写情话啊。”

柳氏闻言瞪了她一眼:“蠢货,我若会写还要你做什么?你不会出去买几本话本子诗集什么的依葫芦画瓢吗?”

芝芙依言买了本书摊老板极力推荐的《月夜情诗》,主仆二人一边翻着书,一边往信纸上誊写着。

芝芙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句时,柳氏想到她与叶桓一起整十年了,便兴奋地说道:“这句好!这句什么意思?”

芝芙用笔杆挠着此前被柳氏砸伤的额角,留了道小疤,此时正泛着痒。

“奴婢……也说不好,看意思应该是述说思念的诗吧?”

柳冰清拍了一拍桌子:“就写这首!”

叶桓收到回信时,脸上扬起笑意,然他细一看,这回信竟有两封,一封字迹娟秀,柔和中又仿若透着一丝风骨刚遒,他知道这封定是姜湄的。

然而姜湄信上只有两行小字:“家中一切都好,将军安心,保重。湄字。”

叶桓有些失落,目光落在“保重”二字上,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会。

后他又打开那封字迹歪扭的信,才明白这是柳冰清寄来的,他知晓柳氏不识几个字,也不知这封信是如何写下来的,思及此他微微有些动容。

然看了信上内容,他又皱起了眉头,这信中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一整张纸,却是驴唇不对马嘴,能看出是东拼西凑而来。

最让他哭笑不得的是,题前的诗竟是这一首,他还没死,柳氏居然写了首悼词来。

叶桓摇了摇头,将信纸折了起来塞回去,他又小心翼翼地收起姜湄那封带有淡淡馨香的信,放在了自己案头。

姜湄托赵氏收的几间铺子已经开了张,营收虽不抵玉簟斋风光的时候,却也是有了一笔稳定的收入,铺子能收购叶府庄子里种的花材蚕丝棉线,也是解决了农仆们的生计之患。

姜湄虽不能出面打理,但好在此前她经验丰富,有着赵氏帮衬,也无需她操什么心,她打算日后从每月的营收里拿出两成,给姜瑾添作嫁妆。

叶桓此前在信中提到过,他风尘仆仆地赶赴边关,梁国却一直未有什么动作,他却不敢松懈,仍是草木皆兵地时刻准备迎战。

然而叶桓却不知,此时的梁弈,带了一骑精锐,已是快抵达了越国的都城。

此前的消息和大军开拔的假象,只是他想让越国探子看到的障眼法,父皇的身体虽有所缓和,却不知还能在皇位上坚持几年,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突破叶桓这道越国的防线。

梁越两国之间的纷争起源,其实说来也简单。

梁国诞生于马背之上,因着广开商路而渐渐富庶壮大起来。

偏偏因着地理上的缘故,最该密切与之通商往来的越国却孤高自傲,闭关锁国,不屑与他国互通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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