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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全文章节

黑心小海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赵璎珞顾渊是军事历史《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黑心小海狸”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交谈下来总觉得这支败军未曾溃散,定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最深处支撑着他们。而现在他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了那根弦。这些败军自己心底还藏着些许的骄傲和战意,想要对抗这糟烂的世道,想要对抗这命运的不公!“——几万条人命,割草一般就没了,那些只知吟诗作画、阿谀奉承的蠢货却还能端坐在孤城中……”他看看那粗豪的骑将又看了看那老卒,抬头仰望飘雪的天空,像是在对他们,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若......

主角:赵璎珞顾渊   更新:2024-08-13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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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璎珞顾渊的现代都市小说《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黑心小海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璎珞顾渊是军事历史《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黑心小海狸”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交谈下来总觉得这支败军未曾溃散,定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最深处支撑着他们。而现在他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了那根弦。这些败军自己心底还藏着些许的骄傲和战意,想要对抗这糟烂的世道,想要对抗这命运的不公!“——几万条人命,割草一般就没了,那些只知吟诗作画、阿谀奉承的蠢货却还能端坐在孤城中……”他看看那粗豪的骑将又看了看那老卒,抬头仰望飘雪的天空,像是在对他们,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若......

《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可他还没走出两步,便被人一把拽住了。

那人骑着马从后面赶来,声音粗重,听上去像是一头压抑着怒意的熊。

“顾三郎!平日喝花酒时候怎么没觉得你有这等胆略!凭这么柄轻薄的佩剑,便想去冲女真人的骑军!要我说,你就该呆在杭州府喝喝花酒、舞弄文墨,干什么要来趟这千里勤王的修罗场!”

赶过来的骑将抓着他执剑的手,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一把便将那柄剑夺了下来。

顾渊试了几下,也没能把自己的胳膊从他铁箍一样的手里抽出来,索性也放弃了。

他看着那追来的高大骑将,又指了指身后那些甲士,挤出一丝苦笑:“披甲执刀的人退了,不就只剩下我们这些舞文弄墨的书生了么?神州天顷,这大宋总该有个男人站出来去迎一迎女真人的刀剑吧!”

此时的顾渊,多少有些破罐破摔的心思——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一场奇诡的梦境,就像《盗梦空间》那样,只要死了,便能从大梦一场中醒来。

或者这是个虚拟现实的世界?

死亡不过是废掉一个存档,重生一次,也许还能重选难度再开一局。

总之不想再来这修罗场一样的汴京城下。

他在心底默默地想着,却没想到自己面前骑将脸色一沉,显然是被自己的话戳到了痛处。

“是!我们披甲执刀,可你怎知我们要退?又怎知我们没有舍命迎上去过?”那粗豪的骑将松开手,将剑抛还。

他瞪着眼睛,带马在顾渊身边兜了一圈,细细打量着这位与自己一道从两浙路北上勤王的浪荡公子。只觉得这前后不过片刻的功夫,这位公子身上有什么东西似乎已经被永远地改变了,可他是个粗鄙的武夫,实在说不出来什么。

最后他也只得苦笑一声,指着雪幕之后那座城池的影子叹息道:“顾三郎,你进去过汴京么?”

“算去过吧……”顾渊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九百年后,他应该算是去过吧?

清明上河园熙熙攘攘、盛世如画,那些身着汉服的年轻男女在仿制的古镇中放飞孔明灯,橘黄的灯光点缀在蓝丝绒的夜空中,却不知能否复刻九百年前东京梦华万一。

“是啊,你是富贵公子,你家老爷子能砸钱给你买一个从五品参议,又怎会连这汴京都没来过……”骑将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却难掩其中喷薄的怒意。

他一边不安地望着远处那支逼近中女真骑军,一边扬起马鞭又指向自己身后那支正在整束装具的骑军,闷声闷气地说道:“可我们这些兄弟!从陕甘两州背井离乡,转战燕云、太原,为这满城的相公官家、尸首遍布半壁河山!却没有一个人进过这城!如今眼看着就要拼光在这汴京城下,那城中相公们却连门都不敢开一下?就这样一座城,你告诉我有什么理由让我们兄弟为它拼命!”

“老刘……你与他一个买来的参议分说那么多作甚,赶紧分散突围吧,不然我们注定是走不出这修罗场了。”刚刚说着要降的老卒此时也牵了匹马走过来,他将马缰塞到顾渊的手里,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好像喘不过气。

顾渊仔细看,才发现他右胸处有一处箭伤,创口处的血已经冻上了红色的冰渣。

“顾参议也别怪我们指挥说话不中听……”那老卒缓了下语气,继续道,“杭州府吃喝你那么多顿,兄弟们刚刚舍命护你出来,也算报答了……如今来的是女真西路军大帅完颜宗翰的亲军,别看只有百来人,兄弟们却是没有把握的——之后的路,咱们各安天命吧。”

他们说话时,厚重的阴云又遮住了那纤细的晨光,汴京大地再一次被铁色的黑云笼罩。

而远处,那些女真轻骑已经开始缓缓提高马速,驱赶着溃军如涌动的浪,向他们冲来。

“天命?”顾渊抬眼,看着天空,声音越来越沉郁。

他穿越而来,睁眼便在这败军之中,几句话交谈下来总觉得这支败军未曾溃散,定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最深处支撑着他们。

而现在他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了那根弦。这些败军自己心底还藏着些许的骄傲和战意,想要对抗这糟烂的世道,想要对抗这命运的不公!

“——几万条人命,割草一般就没了,那些只知吟诗作画、阿谀奉承的蠢货却还能端坐在孤城中……”他看看那粗豪的骑将又看了看那老卒,抬头仰望飘雪的天空,像是在对他们,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若说这是天意,你们就没想过掀了这天穹?若说这是命数,你们就没想过就打碎这命运?!”

他说着忽然扬起佩剑,纵身策马上前,剑刃在大雪中闪着寒光。

如潮似的溃军哭嚎着从他身旁滚滚而过,可他却拼了命地勒马,硬是在这溃败的洪流中逆军而上!

“站住——都特么的给老子站住!”他恶狠狠地挥剑,声音在呼啸的风中更是显得张狂无比。

哪怕他原本不是性格飞扬激烈之人,可刚刚穿越而来,便值此天倾,胸中一口郁气正不知向何方神佛舒展!

“你们这群白痴,若是觉得自己两条腿能跑得赢他们四条腿,就继续跑!若是想活命!就跟着老子!干死那些追兵!给自己谋条生路!”

喊声在偌大的战场上传不了很远,可确实开始有溃兵从最初的慌乱中纷纷停下。

他们好奇地打量着,可见到这逆军而上的只是个甲胄都没有的书生,也一哄而散。

“哪里来的小子,知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便要冲女真人的骑军……趁还有力气,赶紧跑吧!”溃退的潮水中,有人出言劝道。

顾渊举剑四顾,可洪流之中已找不到说话之人。

最后,他索性朝着身后放声嘶吼,似乎要将这穿越九百年的郁气,都随着这一声怒喝释放出来。

“我是顾渊!”

“我从很远地方来!”

“来此一世!挽此天顷!”


其实这对不是师徒却胜似师徒的两人之前也提及过这些事情。

老人好酒,这位帝姬便投其所好隔三差五地给他弄壶好酒过来陪着老人小酌几杯。

酒过三巡之后,这位帝姬也曾说起那一段记忆,只是彼时大宋正是海清河晏、繁荣锦绣,道君皇帝的文治武功将这个帝国送到了国势的巅峰,没有人会去想北方的金国能够一击击灭这样一个皇朝。

女子记得老人当时也只是出言宽慰了几句,态度敷衍,后来也就推说是噩梦,再没提起两世为人的荒诞。却没曾想这老教头却是把这事情埋在了心里,这时猝不及防给抛了出来。

“靖康之难、历历在目,说是噩梦,可所有痛苦耻辱都铭心蚀骨,璎珞……不敢相忘。”过了好一会儿,女子在缓缓开口,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低着头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她知道这家酒肆的酒都是用词牌名命名,“浪淘沙”是豪放的乐曲,有壮烈之气,那这酒一定是豪放烈酒。可她也不在乎,只昂首一饮而尽。

“……十年来老夫一直没有问过……只是今日之后怕是再难相见,索性就恕老夫无礼了吧……十九姐那场噩梦里还有什么?”

“还有很多……”女子犹豫了一下,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这酒极烈,一杯下去,她已经脸颊绯红:“汴京城破、神州天倾,金人要我去他们营帐之中,我一个女子只能抵死不从,却不想被那对想求和想疯了的父兄竟然给灌醉送到了完颜宗翰的大账内。

路上有太学学生与京兆尹的官吏拼死挡在我面前……后来好像是被禁军杀了吧——国家如此、父兄如此,那诗酒风流的官家赐给我的名字,就算是再怎么金玉满堂、福祚绵长,又能护佑我什么呢?”

“那便是了……”老人苦笑着拍拍案几上的剑,“十年前,我原以为这只是小女孩的一时兴起,想学几个花架子到时候在集英殿的元夕家宴上讨个好彩头,却不想十九姐来这里要学的却全是战场杀人之术。明明是千金之躯,练剑却比那些泼皮禁军要刻苦得多,原来是在梦里走过这家国破亡的一遭。”

“周老教头愿意信我?信我梦中那些苦难?信我是一缕残魂重活一世?”谈到这里,女子倒是微微露出诧异神色。

“信与不信又能如何?朝廷重臣、西府相公都能信郭京那个江湖术士,两相比较,十九姐不论是托梦、还是重活一世,都更让老夫信服一些。”

老人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方才将手底按着的长剑推到顺德帝姬的面前说道,“帝姬天生贵胄,我也不敢妄自称‘师’,只是你我二人授艺十年,今日一别若说什么表示都没有总是不合适的,我在这里送十九姐一柄杀人剑吧。”

赵璎珞闻言只觉得心中一惊,抬眼对上老人那双锐利如刀的目光,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了。

她今日冒雪来此,其一自然是听说这位周老教头也被征召,要上城墙去与那些金贼厮杀,因此前来相送。其二却是想问自己这位授业恩师,有关杀伐生死之事,毕竟剑术练得再怎么精妙,终究还是需要狠得下手刺得下去才能作数。

“每一位徒弟出师时,我都会与他们讲起生死。告诉他们——想好了再去握剑。所谓杀人剑,便是握住了剑柄就不能松开,因为松开那天便是你的死期。”老人笑了笑,没理会她的惊诧。“只不曾想,最后一次说起生死,居然会是对帝姬这般尊贵的人物。”

“本以为殿下处在雍容的宫中,一生都不会用得上这些道理呢……”他说着手腕略一发力,将那柄剑弹出鞘三寸,继续道:“是一柄少见的刺剑,据说是西夏一位将军用的,剑脊坚实厚重,非常适合刺击。找准甲叶的缝隙,就算是遇上了甲士也能拼一拼。不过,帝姬终是女子,技巧再好,战场之上气力也是不济的。切记无论骑战步战,错身便分生死,不要同男人去硬拼气力。”

“记住了。”赵璎珞郑重地接过那剑,细细打量,剑鞘只是寻常木材,草草地用铁环锢上,可剑本身却极有分量,锋锐异常,上面还泛着如乱云般的纹路。

“乌兹钢?”她再次惊讶,这种钢材打造的刀剑极为昂贵,即便是汴京城中也只是被贵公子们买来作为收藏,这老人是如何弄到这柄神兵的?

“刀剑——终是耗材,就像武人一样,力敌十人已是极限。若是……若是免不了厮杀,记得多备一些,可不要就指着这一人一剑杀穿整个战场。”老人站起来,本已背过身去,流露出送客的意思。可他听着城墙左近隐隐传来的军士呼喝声,知道是挨得天明,金军又开始扑城,终于忍不住又嘱咐了这一句。

“璎珞……谨记!”

他的身后,赵璎珞摩挲着这柄长剑,也跟着站起来,学着武人的礼节倒持长剑,深深长揖。

她没有向这个老人行过拜师之礼,可却有着十年授业之实,今日之后也不知命运的洪流会将各自卷向何方。

施礼完毕,这位帝姬直起身子,将一缕散落下来的头发捋到耳后,正待离去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周老教头去值守哪个门?”

“宣化门。”

“老教头可否换一个门?”

“怎么……在十九姐的那场噩梦中,这门破了么?”老人笑呵呵地反问道,听他的语气也不知是不是在戏谑。

“破了……”赵璎珞想了想,语气笃定。“闰十一月二十六,郭京开宣化门唤六丁六甲神兵迎敌,那是汴京陷落的开始。”

“二十六?那不就是今日?”老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那老夫合该去那里,让宣化门至少挺得过今日!”

……

注:赵缨络(1111~1137年),北宋第八位皇帝宋徽宗赵佶十九女,封号顺德帝姬。靖康之变时17岁。与父亲宋徽宗、皇兄宋钦宗赵桓等一起被俘北上,改嫁金朝秦王完颜宗翰。

天会十五年(公元1137年)七月,完颜宗翰抑郁而亡。九月,赵璎珞到达金国的五国城(今黑龙江省依兰县),之后五国城金朝官员习古国王·按打曷,以赵缨络没有得到朝廷的允许,就私自离开完颜宗翰的营寨为由,将她留在了自己的营寨中。很快,赵缨络就在按打曷的营寨中去世,时年2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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