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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我做扒手那些年

老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做扒手那些年》是作者“老贼”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都市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张思洋武爱国,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其实他们能猜到我什么意思,可听我说完以后,一个个还是哭丧起了脸。尤其是小毅和小石头,当年我送过他俩,可没几天就跑了出来。打了辆面的,回宣化街取了他们的东西,马不停蹄到了位于香坊的雪城儿童福利院。这家福利院已有21年历史,主要收养公安机关接警处置、送医救治的弃婴,院内设床位二百余张,收养的儿童90%以上存在智力或肢体残疾。......

主角:张思洋武爱国   更新:2024-04-30 2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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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思洋武爱国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我做扒手那些年》,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做扒手那些年》是作者“老贼”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都市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张思洋武爱国,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其实他们能猜到我什么意思,可听我说完以后,一个个还是哭丧起了脸。尤其是小毅和小石头,当年我送过他俩,可没几天就跑了出来。打了辆面的,回宣化街取了他们的东西,马不停蹄到了位于香坊的雪城儿童福利院。这家福利院已有21年历史,主要收养公安机关接警处置、送医救治的弃婴,院内设床位二百余张,收养的儿童90%以上存在智力或肢体残疾。......

《完整作品我做扒手那些年》精彩片段


出了天鹅饭店,我带他们拐进了一条满是积雪的胡同。

三拐两拐,离饭店远了才站住脚。

“小毅,小熊,青青,小石头……”

我挨个喊着名字,他们都看着我,一个个有些发懵,估计不明白我为什么如此严肃。

“刚才那些人,今后一定还会缠着你们!我有两个主意,一是离开雪城,二是去儿童福利院,你们自己选。”

我不想说的太复杂,说多了,他们很难理解。

小毅说:“小武哥放心,我们不会跟他们混的,这样的人见多了,不是想让我们要饭,就是偷东西!”

“聪明,”我夸了一句,又帮他把棉帽子戴好,问:“谁带你们去的饭店?”

“一个白头发的老爷爷,这段时间经常给我们买吃的,今天他找到我们,说你回雪城了,在饭店和朋友喝酒,让我们过去。”

我明白了,看来猫爷在帮金老九四处寻找流浪儿,在和他们聊天的时候,把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套了出来。

那台大哥大应该也是他放的!

这事儿不难,青青去公共厕所的时候,就放进去了。

看着眼前一张张稚嫩的小脸,我轻声说:“现在必须做出选择,选一还是选二?”

青青拉住了小毅的衣角,其他几个孩子也看向了他。

“小武哥,我们听你的!”小毅说。

我欣慰地点了点头,“听我的就去福利院!你们还小,需要接受一些正规的教育,未来没有文化寸步难行……”

其实他们能猜到我什么意思,可听我说完以后,一个个还是哭丧起了脸。

尤其是小毅和小石头,当年我送过他俩,可没几天就跑了出来。

打了辆面的,回宣化街取了他们的东西,马不停蹄到了位于香坊的雪城儿童福利院。

这家福利院已有21年历史,主要收养公安机关接警处置、送医救治的弃婴,院内设床位二百余张,收养的儿童90%以上存在智力或肢体残疾。

带着七个孩子,我推开了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吱呀呀的声音让青青捂住了小耳朵。

院子很大,没有什么硬铺装,冬天都是雪,夏天暴土扬尘。

福利院前后一共三趟平房,都是二十一年前盖的。

食堂木门开了,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扯着嗓子喊:“谁呀?”

我微微躬身,“张妈妈,我,小武!”

福利院的孩子,都叫保育员妈妈,我也习惯了。

“哎呀,这死孩崽子,”张妈妈嗓门极大,风风火火,一把抱住了我,眼睛微微发红,“臭小子,快一年没回来了吧?”

陈院长从办公室出来了,他还是老样子,寒风一吹,没几根的白发逆风飞扬。

张妈妈带着孩子们去看宿舍。

办公室里,陈院长一边摆弄着炉子,一边絮絮叨叨关心着我的生活,我应付着他,又拿出了一千块钱。

“小武,谢谢!”他用力攥着我的手,“每次来你都不空手,别走了,晚上猪肉炖粉条!”

“不了,回来还没到家呢!”

我暗自苦笑,可拉倒吧!

说是猪肉炖粉条,想吃着里面那点儿肉,比钓鱼都费劲!

“还没找到?”他问。

我摇了摇头,岔开了话题:“院长,这些孩子在外面久了,一开始肯定不习惯……”

“放心吧!”他拍了拍胸脯,“没几个能像你小子那么胆大,那么高的围墙都敢翻出去!”

我俩都笑了起来。

往出走的时候,好多孩子跑出来送我。

“小武哥哥,你啥时候来看我们?”青青抱着我的腿,开始流眼泪。

我蹲了下来,帮她擦了擦,“别哭,脸又膻了,以后该不漂亮了,听话!”

“嗯,我听话,听话……呜呜呜……”

我用力抱了抱她,又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小脑袋,最后看向了小毅,“带好弟弟妹妹们,记住我说的话,好吗?”

小家伙红着眼睛,用力点着头,说不出话来。

我伸出了手。

啪!

和以前一样,我俩击了一下掌。

我走了,身后都是哽咽声。

——

天已经黑透,飘起了雪。

我家在道外区的北十四道街,距离松花江边只有200多米。

[精工修表店]。

这是我的家,也是我的铺子。

五年了,风吹雨淋,牌匾已经破旧。

我拍了拍肩上的雪,又用力跺了跺脚,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半年没回来了,屋里一股灰尘味儿。

伸手开灯。

柜台一角有根头发,慢悠悠飘落在了地上,这是我临走时放的。

这是栋老旧的六层住宅楼,集体供暖,因为临街,一楼住户都将窗户改成了门。

我租的这间不大,一个月200元。

两室没厅,后面阳台封上后改成了厨房,卫生间不大,蹲下屁股直撞墙,想洗澡都没地方。

门外街道有些斜,东北向,进门就是我工作室。

右手侧靠墙有两张人造革单人沙发,中间是个老旧的木头茶几。

茶几上方的墙上,挂历还停留在1997年5月。

摘下来翻到11月份,再挂好。

仔细端详,挂历里的女明星穿着三点式,仰头挺胸,一手掐腰,一手捂着脖子,好像得了颈椎骨关节炎。

左手侧是两节二手的铝合金柜台,将房间一分为二,里面摆放着各种手表零件和纽扣电池,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老式机械钟。

柜台里有张工作台,上面铺着玻璃,台灯、开表器、吹风球、镊子……所有工具都摆放的整整齐齐。

我弄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星座,邋遢起来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可利索起来像有强迫症,所有东西都要干干净净,规规矩矩。

往里走是卧室,一张八十年代的老式双人木床。

没有电视,窗台和柜子上堆满了书。

我换了套衣服,又将那两沓[青拐]放进了衣柜夹层里。

去阳台煮了袋方便面,吃完后开始拖地,又把柜台和工作台都擦了一遍。

累了,干完活脱衣服上床。

辗转反侧。

奇怪,什么钥匙会让金九叔缠了自己半年之久,为啥非要找自己?

两万块不算多,但对比这个活的难度来说,却也不少!

没听老佛爷说猫爷和他有仇,那这老家伙怕什么?

师爷也有些怪,今天这场戏完全不像他的性格,金老九的恼怒更不像假的。

是配合的不好?

还是两个人之间生了嫌隙?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又做了那个梦,梦里火红一片,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再后来就是熊熊大火。

醒来后天色大亮,我浑身都是汗,怔怔出神了好半天。

外面雪停了。

洗漱后,去街头小店吃了豆腐脑和椒盐烧饼。

回店里刚沏好茶,门开了……


按理说我常年天南海北的走,最不怕的就是坐车,可这条路实在是太破了,大客车即使龟速行驶,晃的我也是头昏脑涨。

再加上车里还有两个老爷子对着抽旱烟,老遭罪了!

寒风直往脖子里钻,我立起军大衣的毛领子,跟着他走。

韩甸乡就一条细长马路,路两边各种小买卖,食杂店、花圈店、馒头铺、五金店、种子化肥……卖什么的都有。

“亮子,挺长时间没回来了吧?”一个大婶从馒头店出来,看见他还挺热情。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货叫唐亮,或者中间还有个字?

唐什么亮?

太冷了,我懒得问。

他抄着袖喊:“嗯呐,王婶儿,你家啥时候杀猪?”

“腊八!快了,再有半个月来家吃肉!”

“好嘞!”

本来我以为他既然身在贼道,在乡里肯定人厌狗烦,万万没想到,这货人缘还挺好。

想法还没落地,现实又开始“啪啪”打我脸。

两个年轻女孩儿从我俩身旁走过。

这货吹起了口哨。

其中一个梳着两条大辫子,穿着小碎花棉袄的女孩儿,朝地狠狠啐了一口。

“呸!”

明显针对的不是我。

另一个骂:“臭流氓!”

大辫子说:“又挨揍了?该!”

“……”

两个女孩儿骂骂咧咧走远了。

我有些奇怪,这大脑袋难道做过采花贼?

一家食杂店出来个老娘们,手里端着满满一盆水,用力泼了过来。

呼——

热气升腾。

幸好我俩手脚麻利,连忙跳开,这货刚要张嘴,人家已经进去了。

我愣眉愣眼地瞅他,人家毫不在意。

路边几个顽童在抽冰嘎,看的我都想过去抽几下。

远远过来一辆牛车,车把式是个白胡子老汉。

“刘爷,你回去不?”唐大脑袋朝他喊。

老汉扬了扬手里的柳条儿,“回去,上来吧!”

我说:“没几步远,还坐啥车呀?”

他咔吧着小眼睛,“远着呢,不坐车你还想腿着走?”

我当场石化,还没到?

确实还没到,我俩缩着脖子盘着腿,牛车很快拐上了一条小土路,开始往西南方向走。

半个小时后,来到了一个小村落,唐大脑袋说这儿就是他老家,前三家子村。

村子不大,多数都是红砖房,混杂着一些土坯房。

往远看,莽莽雪原,一马平川望不到头。

“刘爷,”他拉着我跳下了车,“晚上过来喝两口!”

“等你家那老叽霸灯死的,我就过去喝酒!”老汉骂了一句,驾着牛车走了。

唐大脑袋嘿嘿一笑,也不生气。

我用力跺着冻麻了的双脚,夏天坐牛车还行,沿途看着风景,很是悠闲,可冬天太遭罪了!

拐进一条胡同。

家家户户都是低矮的土坯墙,院子一览无遗,秸秆垛有二层小楼高。

跟着他走进第三家,连个院门都没有,满院白雪。

土坯房看着随时要塌,与左右邻居的红砖瓦房形成了鲜明对比。

房檐上,站着几根倔强地枯草,随着北风摇曳。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观察着雪地,浮雪下面明显有进出的脚印……

男性,身高一米七左右,右脚有些瘸。

“到家喽!”

唐大脑袋挺开心,脚步轻快。

房门连块玻璃都没有,钉着塑料布,风吹得“哗哗”直响。

要不是看到烟囱还在冒烟,我真怀疑这样的房子是否还能住人。

拉开屋门,一股臭味儿袭来,我不禁皱眉。

“我地亲爹呀,这是又拉炕上了?”他连忙往里走,我跟着进屋。

他家是典型的东北农村平房结构,进门就是厨房,左右都是灶台,各有一口大锅。


天鹅饭店距离宣化街不远。

二十分钟后,我牵着青青的小手,来到了饭店二楼。

818包间门口,站着四个彪形大汉,大冬天撸着袖子,胳膊上纹着劣质的青色龙凤,一个个满脸横肉,看我时眼睛都冒着凶光。

这是金老九养的打手,做贼的绝大部分武力值极低,一些团伙就会养几个[下山]的老犯儿。

[下山],指得是从看守所或劳教队放出来。

我的手被攥紧了,笑笑说:“青青不怕,这几个哥哥就是长得吓人,其实都是好人!”

手腕上纹着“忍”字的小子朝她做了个鬼脸,小丫头瑟瑟发抖,紧贴着我的大腿。

一个光头翻了个白眼,粗声粗气道:“你就是小武?”

我笑着点头,估计说他们是好人,让他们有些伤心失落,毕竟好狠斗勇是他们混生活的唯一本钱。

光头推开了包间大门,我礼貌地道了声谢,拉着青青迈步就进。

包间很大,装修的不错。

正中间是张大圆桌,上面有张茶色的旋转玻璃,中间摆放着漂亮的花篮,酒菜环绕,果然都是硬菜。

正对面主位上,坐着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其貌不扬。

他穿着一件藏蓝色夹克衫,里面是件白色衬衣和棕色的鸡心领毛衣,看着特像某个职能部门郁郁不得志的老科员,又像是隔壁怕老婆的窝囊大叔。

金老九!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真容,实话实说,有点儿意外。

西装革履的师爷坐在他的右手侧,金腰燕在左侧,抱着肩膀,俏脸冷若冰霜。

怪了,自己可没得罪过这女人,不就是夸了她一句“好香”嘛,怎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谣传她和师爷、金老九他们都不清不楚,虽然不知真假,但这些人相互之间睡来睡去,谁和谁骨碌一起都不新鲜!

桌子旁,围坐着六个脏兮兮的男孩子,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小武哥?!”小毅蹦了起来,脸上都是惊喜。

小家伙今年十岁左右,长得虎头虎脑,一直是这些孩子们的主心骨。

其他五个孩子也都站了起来,我一一打招呼,其中一个没见过,皮肤微黑体格瘦小,应该就是青青说的小熊。

师爷起身笑道:“欢迎啊小武,来,我给你介绍……”

金老九胳膊拄着桌子,笑眯眯的,“小武吧?果然是一表人才,来来来,坐下喝酒!”

身后的门被关上了。

我拉着青青来到桌前,把那台大哥大放在了饭桌上。

“这位肯定就是九叔了,真是好人,感谢带这些小家伙来改善伙食,咱们吃饭吧,我看菜都快凉了!”我笑的真诚,正事儿一句不提,装傻充愣。

“对,人是铁,饭是钢,咱们吃饭!”金老九大手一挥,十分豪气。

我注意到,他右手少了根小拇指。

传言他曾是南下支队的小喽啰,因为偷了一个卖鸡蛋的十块钱,黄瘸子知道后将他毒打一顿,命令他将钱还回去,最后还断了他一根小指以示惩戒。

从那以后,所有人都喊他金小九。

他被判了三年,1988年出来后,在道上越混越有排面,小九渐渐成了老九,近几年又成了九叔。

我把青青抱上了椅子,坐下后帮她擦手,从容不迫。

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告诉我:成年人的事儿,先看动机。

这些人的心思无非就三点:

一,拉拢自己入伙;

二,用这些孩子逼自己给他们干活;

三,眷养小毅他们,放出去给他偷窃。

事已至此,不能瞎了这顿豪华宴席,也让小家伙们好好吃一顿。

不吃白不吃!

我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夹了块锅包肉,大快朵颐。

味道不错,确实有些凉了。

师爷端着一瓶孔府宴过来了,我笑道:“抱歉,我不喝酒!”

说这话时,我嘴里还在嚼着溜肥肠。

“那能呢?”他脸上始终挂着笑,“春天的时候,我还见你在一家串店自斟自饮。”

“我只自己喝酒!”

师爷脸色难看起来。

金老九打圆场:“算了,既然小老弟不喝酒,那就多吃菜!”

我清楚地看到,师爷眼里闪过一丝凌厉,二话没说,拎着酒瓶子回去了。

我暗自好笑。

这些人,还真把他们自己当盘菜了,我压根儿就没瞧得上他们!

人再多,也是乌合之众!

七个孩子像小猪一样,很快就吃的撑不下了。

金老九吃的不多,笑眯眯地看着这些孩子,慈眉善目。

“小武,今年多大了?”他问。

“可能……二十五吧!”说着话,我放下了筷子,抽出一张餐巾纸,帮青青擦了擦嘴边的油渍。

“好吃吗?”我低下头问她。

“好吃,就是吃不下了!”小丫头用力点着头,眼睛又飘向了饭桌上的那些菜,明显舍不得。

“可能?”金老九悠悠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

我不知道他是在可怜我,还是这些孩子,看着他说:“九叔,还剩这么多,能不能让孩子们打包回去?”

他哈哈一笑,“不用,以后他们天天都能吃上这些!”

我放下了手里的餐巾纸,笑道:“他们哪儿有这个福气……”

“那就要看他们自己想不想了!”说完,他看向了小毅,“小毅,想天天吃这样的饭菜吗?”

“想!”

金老九又笑了起来,师爷递过一支软中华。

嗒!

金腰燕拿出打火机,帮他点上。

不料小毅又说:“小武哥哥说了,只要我们好好做人,以后都能过上好日子!”

说完,他站了起来,深深一躬,“谢谢叔叔阿姨!”

金老九和师爷面不改色,金腰燕俏脸诧异,房间里的空气莫名地紧张起来。

这些孩子很敏感,一个个都不说话。

“小熊,你呢?”师爷语气阴森,看向了那个又黑又瘦的孩子。

小熊跳下了椅子,他说话蔫蔫的:“我跟着小毅!”

师爷眯着眼,扫过其他四个孩子,“跟着我们天天都能吃香的、喝辣的!你们好好想想!”

我掏出一盒红梅,自顾自点了一根,不动声色。

如果是[练崽],他们完全没必要这么客气,把孩子们往小黑屋一关,棍棒之下,没几天都服服帖帖!

这是做戏给我看呢!

还有外面那四个纹龙刺虎的家伙,文的在屋里,武的在门外!

呵呵,这是想吃定我了!

四个孩子明显动摇了,和每天吃不饱穿不暖相比,这种诱惑太大了。

“九叔,”我张了嘴,“一码归一码,这事儿还是让他们回去好好想想,你说呢?”

金老九吐出一口烟,烟雾遮挡住了他的脸,若隐若现。

师爷苦口婆心劝了起来:“小武,你说你怎么能忍心呢?死冷寒天地就让他们捡破烂儿?看这些孩子造的,这是暴殄天物!”

我笑了笑,“师爷这话说的不妥,怎么是我让他们做的呢?他们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金老九往面前吃碟里弹了弹烟灰,笑道:“我挺喜欢这些小家伙的,太懂事儿了!这样吧,燕子,你带他们去隔壁等等……”

“好!”金腰燕站起身,袅袅婷婷,也不看我。

金老九又说:“帮他们洗把脸,看一个个造得,小脸儿魂儿画滴!”

青青看向了我,我点了点头,并没有阻拦,因为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他们不在现场都最好。

孩子们出去了,包间里只剩下了我、金老九和师爷。

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老东西,这是记仇了!

我伏在了他耳边,轻声说:“佛爷让我给你带句话……”

他身子一僵,扭头看我。

我点了点头。

“娟子,你帮我摸两把!”他弯腰提鞋,慌忙站了起来。

他身边的老娘们挪了挪屁股,接着他的牌打了起来,嘴里还说:“输了可得算你的……”

“长贵儿——”猫爷喊过来给我开门的大烟鬼,“开个房间,我和我大侄子说会儿话!”

这老家伙,逮便宜赶快占!

“好嘞!”

我俩跟着他往里走。

走进一条走廊,左右各有两扇木门,他打开了右手侧最里面的一扇。

房间不小,装修也不错,麻将桌都和外面的不一样,还有个小会客区,摆放着布艺沙发和宽大的茶几。

我笑道:“这儿多好,三叔儿是舍不得花钱?”

猫爷翻了翻眼皮,“这叫气氛,啥也不懂!”

说完又对长贵说:“沏壶高的!”

长贵一咧嘴,“你老就说茉莉花得了!”

“麻溜滴!”他挥了挥手,又说:“别来打扰我们!”

门关上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拿出一盒软中华,抽出一根递给我。

我没接,脱了大衣挂上,掏出自己的红梅,坐下来自顾自点燃。

“盛京那边儿有没有收获?”

他问的漫不经心,眼睛都没看我。

我拉着脸:“你以为我来干嘛的?!”

“啥呀?”

“你说啥?玩我呢吧?我他妈足足找了半个月!太原街都快被我踏平了,南站和太原街派出所我也都去了,根本就找不到一丁点儿线索……”

他有些急,“小武,天地良心,你说我这一把岁数了,能拿这种事情蒙你吗?”

“蒙不蒙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气呼呼道。

这时,有人敲门。

他喊了声进,长贵端着茶盘进来了。

放在茶几上以后,又拿起白瓷茶壶斟了两杯,点头哈腰退着往出走,“猫爷,小哥,慢用!”

猫爷摆了摆手。

看着门关上后,他把话题岔开了:“找我有事儿?”

“没事儿!”我摇了摇头,“就想说说盛京的事儿,我特么腿都跑细了,你得给我个说法……”

翻来覆去埋怨了好半天,这老家伙明显已经烦了。

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突然又问:“你觉得那人真像雷子?”

“反正吧,感觉,就是一种感觉……”他支支吾吾,又开始尝试岔开话题,“你刚才说西安老佛爷有话给我?”

我这一番操作,目的就是要让他摸不清我来干什么,于是开始耍赖,“我说了吗?”

“你?!”他气得干瘪的脸都涨红起来,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你看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爱激动!这样对身体不好,你得注意了!万一一个脑出血倒地上,以后就得炕上吃炕上拉的,你又没儿没女,谁能伺候?”

他气的抓起茶杯就一口干了。

我哈哈一笑,“别生气,咱爷俩就是闲聊!”

“我发现你这张嘴越来越臭,和你没啥可聊的!”他说。

我不管他,继续东一句西一句。

“对了,前几天大老张在透笼街被划了,这事儿你知道吧?”

我一直盯着这张老脸,见他听到“透笼街”三个字的时候,眼皮抬了一下,接下来又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果然是金老九的人!

我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老猫斜了我一眼,“小武,这事儿你要管,可就坏了规矩!”

“规矩?!”我脸上的笑消失了,“猫爷,请问什么规矩可以向[花脸]动刀?”

他没说话。

“不会是你们的人吧?”

他继续不吭声,我扬起了眉毛。

他长长叹了口气,一脸诚恳,“小武啊,我也就是回来后闲着无聊,偶尔帮帮老九而已,可不是他的人!所以你说那小子是我们的人,这话有失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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