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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热门作品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姜清慈沈确,作者“金橘子”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姜清慈,这才发现她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也许是因为淋了雨,受了寒,隐隐有在打颤的架势。此时此刻他也才猛然想起,刨去这一层官服和身份,她其实也就是个小姑娘。真要算起来,比他和他妹妹还要小一岁,却显得比他还要成熟。想到她抱走的那一向白骨,那应该是她的兄长吧?柳如烟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何......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04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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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姜清慈沈确,作者“金橘子”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姜清慈,这才发现她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也许是因为淋了雨,受了寒,隐隐有在打颤的架势。此时此刻他也才猛然想起,刨去这一层官服和身份,她其实也就是个小姑娘。真要算起来,比他和他妹妹还要小一岁,却显得比他还要成熟。想到她抱走的那一向白骨,那应该是她的兄长吧?柳如烟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何......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刘闻接住书卷,说到正事,他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坐直了身体,摇头:

“我现在已经查到那下药的太监在宫外的家人身上了,目前还没什么进展,那些人身边似乎有人监视着,看情况像是朝廷内部的人,姜清慈是顾宴礼的人,她在朝中树敌不少,想搞她的人可太多了。我怕打草惊蛇,就没轻举妄动。你再给我点儿时间,我肯定给你查清楚。”

沈确若有所思。

刘闻见状,又八卦地凑过去脸:

“所以你老实说,接风宴那晚你收到消息后就去见了她,她又中了药,你俩,真没发生个什么?”

沈确不想理他,起身就走。

……

姜清慈淋着雨回去的时候,发现柳如烟还没有上马车。

他撑着雨伞,站在马车外面,罗裙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分不清是血还是雨。雨水打湿了他的鬓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像一只被人抛弃了的幼犬。

马夫苦口婆心地劝他上车等着,他也只是固执地摇头,说:

“我在这里等她就可以。”

“我身上脏,会弄脏马车。”

姜清慈有洁癖,他跟了她不算久,但这些基本的,他还是清楚的。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双沾了血的手,染红了伞柄,心里全是茫然无措。

自他男扮女装以来,因着出色的外表,经常会有登徒子浪荡客寻上来骚扰,他也只是动手将人打残后再扔出去,这还是第一次动手杀人。

他不停地在脑海中为自己,为自己和姜清慈的作为找借口。

也许是那个人杀了她兄长呢,又也许那个人想对她们行不轨呢,再或者,对了,那个人知道了姜清慈的身份,所以应该被灭口的。

那他作为姜清慈的死士,理应该保证她的安全。

“害怕了吗?”平静的声音自眼前传来,柳如烟抬起伞,就看见姜清慈站在雨幕里。

她没有撑伞,身上比他还要狼狈,但脸上笑意清浅,仍旧从容。

柳如烟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姜清慈已经先他一步开口:

“第一次杀人,害怕很正常。”

“上车吧。”

马车上暖意融融,点着烛火,柳如烟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姜清慈,这才发现她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

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也许是因为淋了雨,受了寒,隐隐有在打颤的架势。

此时此刻他也才猛然想起,刨去这一层官服和身份,她其实也就是个小姑娘。

真要算起来,比他和他妹妹还要小一岁,却显得比他还要成熟。

想到她抱走的那一向白骨,那应该是她的兄长吧?

柳如烟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何,心口的位置有点酸胀。

他从来时的行囊中拿出一件厚重的披风,和一套干净的衣服,递过去:

“你先换衣服,我闭上眼,不看。”

说完就立刻闭上了眼睛,怕她不信,还特意转过了身。

姜清慈放下手里的热茶,也同样背过去身,解开衣带,更换衣服。

湿漉漉的就衣袍贴在身上,带走了不少体温,姜清慈拿掉头上的玉冠,擦干身上头发上的水,慢条斯理地换衣服。

四周寂静,只有马车辘辘行驶在雨夜中的声音。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你杀他?”

姜清慈的声音突然响起。

柳如烟怔了下,垂下眼,看着自己那双即使已经擦过好几次,但仍旧残留着血迹的手掌,道:

“他知道你女子的身份,是一个大威胁,必须灭口。”


包括柳如烟。

偌大的前厅就只剩下姜清慈和沈确两个人。

没了外人,姜清慈也不再拘束,给沈确添了杯茶,在他旁边坐下。

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但她是不相信顾宴礼平白无故会抢他的东西。

更何况那也只是一只羊而已,顾宴礼嫌恶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这样不顾礼数地动手去抢?

她跟了他那么多年,自然也了解他的性格。

他这个人啊,就喜欢把一切都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凡他想要的,必须由别人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

抢这种行为,他看不上眼。

不过沈确愿意玩,她也乐意陪他玩。

“陛下说的是气死人?”

“对啊姜卿。”沈确托着腮,笑盈盈地看着她,哪里还有刚半点儿刚才的混世魔王样儿,“朕带着气死人去了王府,皇叔就把气死人抢走了,他看起来很生气,好凶哦姜卿,皇叔以前对你也这么凶的吗?”

半点儿不提气死人在王府干的那些好事。

姜清慈一哽,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只好生硬地把茶盏递过去到他面前:“陛下,茶该凉了。”

沈确一脸恍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动作轻柔地一根根拨开她的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向前倾着身体,使她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

眼尾垂下,半真半假地笑道,“还好,朕只会心疼姜卿。”

姜清慈:……

手掌下的触感温热柔软,姜清慈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有这样细腻的皮肤,黑亮的瞳仁倒影着自己的身影,笑的时候眼尾弯弯,宛如盛着一池子秋水,而她就在这秋水的中央。

姜清慈被看得心头微动,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

“陛下是来挑拨离间的吗?”

“啊,又被姜卿看破了呢。”沈确佯装出懊恼的表情,偏头在她的腕骨处落下一吻,“那姜卿会替朕做主吗?”

姜清慈没回答,而是另外扯开了话题:“陛下很会装可怜。”

“野狗嘛。”沈确微抬下巴,捏着她的手腕,使她的手指沿着自己的下颌线,一寸寸落至他的脖颈。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染上落寞的神情。

“要么被打死在这深宫里,要么就夹着尾巴讨好卖乖。”姜清慈的手指尖落在他的喉结上,他将自己的弱点交到她的手上,却笑得暗藏锋芒,“再说,姜卿也很吃这一套,不是么?”

姜清慈眸光一闪,没否认。

沈确又问:“说起来,姜卿知道朕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么?”

“确者,本义坚固,可延伸为真实,入名寓意为人坚强独立,抱诚守真。”姜清慈想了想,回道。

沈确却笑了。

他笑的时候胸腔震动,连带着声带轻颤,震得姜清慈的指尖都有些烫意。

不知为何,姜清慈却听出来一股莫名的悲伤。

“若取名的人也像你想的这样倒也好。”沈确又就着她的手掌蹭了蹭,腾出来手,指尖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一个“雀”字,“这是朕的本名。母亲不识字,生朕那日看见了几只麻雀,就给朕取了这么个名字。”

沈雀,沈确。

姜清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陛下的生母是?”

实在不是她记忆不好,后宫里的女人,光是登记在册的,没有五千也有三千了,她实在是记不住。

顾宴礼当初选沈确做傀儡皇帝,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没背景,没后台,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母族族亲。


在这深宫之中,沈确自由得一无所有,除了他自己。

却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

沈确道:“南蛮送来的舞姬,姜卿没印象也正常,母亲生下朕没多久便辞世了。”

“南蛮?”姜清慈后背一激灵,想起来自己上次在昭华殿撒的谎,甚至为了那一个谎言,做出来一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动作。

沈确笑盈盈地看着她。

姜清慈更心虚了,匆匆抽回手,别开脸:“臣会替陛下做主的。”

“朕就知道姜卿对朕最好。”沈确笑得蔫坏蔫坏的,“皇叔肯定也不是故意的要抢朕的羊,姜卿意思意思就行,不要为了朕,伤了和皇叔的情分。”

姜清慈:……

合着好的坏的都给他说了。

“那臣再给王爷送几只羊?”

“是个好主意。”沈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事就交给你去做了,皇叔肯定会很开心的。”

顾宴礼开不开心她不知道,沈确这狗东西是真的损她倒是一清二楚。

他们叔侄俩打架,连累的是她这个卑微做下属的。

送走沈确后,姜清慈就立刻让柳如烟带着下人去东市买了几只羊回来。

不一会儿,下人匆匆来报:

“大人,王爷来了,他还牵着一只……羊,看起来很生气。”

正在气头上的顾宴礼,姜清慈一点儿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就对柳如烟说:“如烟,你去告诉他,我午休了,这几只羊是我特意送给他的。”

柳如烟一脸“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的表情:

“姓姜的,你这是压榨!压榨!那是你上司又不是我上司,凭什么让我去?”

“你妹妹。”姜清慈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多想想你妹妹,她在外面拼死拼活建功立业,都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做哥哥的?那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得让她省点儿心?”

柳如烟下意识后退一步,和她离开一步远。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说的对,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姜清慈又说:“这事儿做得好了,我给你涨工钱。”

柳如烟立刻脸上堆笑:“好嘞大人,奴家这就去。”

祸水成功东引,姜清慈心满意足地抻了个懒腰,回房倒头就睡。

与此同时,柳如烟从后院出来,让人牵着一群羊,磨磨蹭蹭地往前院走。

一时兴起答应得倒是容易,但真的要去见顾宴礼,柳如烟心里还是忍不住打怵。

顾宴礼是什么人,他没见过,但也不是没听说过。

年纪轻轻就能登上高位手掌大权,还能将一众朝臣压得死死的,如果不是必须,他也不想去招惹。

顾宴礼在前厅等了很久,脸上逐渐有了不耐烦,看见柳如烟领着一群羊进来,才被茶水压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直往上冒。

羊羊羊,咩咩咩,一个比一个荒唐!

但又想到眼前这人是姜清慈的外室,要发作的话涌到喉咙口,又吐不出来,没好气地问:

“姜清慈呢?”

“王爷。”柳如烟双手搭在腰侧,虚虚施了一个礼,就被他身上折射出来的威压压得抬不起头。

天杀的姜清慈,都有胆子搞皇帝,却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解决。

“您来的不巧,大人今日身体不适,现在在午休,还没醒。”

顾宴礼冷嗤:“她身体不适?”

“是的王爷。”柳如烟脑中飞速转动,低头避开他探究的眼神,迟疑地说,“今日早朝回来,大人就一直腹痛不止,上吐下泻,奴家说叫郎中过来看看,大人说不用,他自己睡一觉就行。 ”


顾宴礼那边,她也不好说。

父兄真正的死因她还没调查清楚,实在没办法相信他。

她摇摇头,没说话,只是告诉他自己要把这副尸骨,暂时先挂在他的名下。

远房表亲也好,昔日旧友也好,随便找个名头,刻了块灵位牌,姜清慈将那堆白骨送进了化人场,出来的时候,就剩一坛子灰。

他们是第三日回去的,雨已经停了很久,路上的泥泞也早被晒干,柳如烟捧着那坛子骨灰下马车,姜清慈紧跟其后。

门童上前来迎:

“大人,您离开的这段时间,王爷来过。”

姜清慈脚步一顿:“来人怎么说?”

“王爷有要事找您,但是您不在,他就又离开了。”门童顿了顿,“他看上去很生气。”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门童想了想:“约莫是前日。”

两天的时间,顾宴礼的气应该是消了,但她拿捏不准,就转头去看柳如烟:“烟啊……”

“别想,我不去,你自己去。”

后者冷哼一声,立刻后退一步,抱着骨灰坛子进门逃之夭夭。

姜清慈又看门童。门童看天看地,低着头默默退回到门口,摄政王的霉头,他也不想去触。

算了。

姜清慈长叹一口气:“去王府送拜贴去,我自己去。”

“哦对了,把那只鹅给我牵出来。”

姜清慈牵着大鹅走出去没多远,就和黑着脸牵着羊的裴知聿正面对上。

狭路相逢,裴知聿敛袖甩了甩牵羊的牵绳,那羊咩了一声就悠哉哉往姜清慈脚边走过去,大腿一夹,姜清慈早就被气死人折磨出了条件反射,当下立刻闪到一边,那羊就在她方才站过的位置拉了坨大的。

姜清慈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真他爹的操蛋。

裴知聿皮笑肉不笑:“真不好意思啊,姜丞相。”

姜清慈也松了松手里牵大鹅的牵绳,大鹅便如脱缰的野马,摇摇晃晃抖着硕大肥胖的身躯,直奔裴知聿而去。

裴知聿到底是功力浅修为不到家,躲闪不及时,大鹅张口狠狠地叨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一道五寸长的血口子,然后双腿微微一弯,不偏不倚,一坨大的又拉在了他的官靴上。

裴知聿脸上的笑也有了崩裂的意思,也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姜清慈我日你大爷!

姜清慈微微一笑:“真不好意思啊,裴侍郎。”

两人虽说都在笑着,但彼此之间的气氛委实算不上有多融洽。

裴知聿心道他口无遮拦了一辈子,终于遇见个旗鼓相当的了,强忍着官靴上的恶臭,后退一步,笑着打哈哈:

“这几天都没见姜丞相上朝,姜丞相可是生病了,身体可还好啊?”

“翘班的养病生活固然令我向往,裴侍郎的嘘寒问暖却更让我心情愉快。”姜清慈一本正经地拽了拽牵绳,大鹅又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身边,对着裴知聿嘎嘎乱叫,“相逢即是有缘,不知道裴侍郎这是要去哪儿呀,和本官同道否?”

“应该是不同路的,宋丞相在府里设了宴,裴某过去看看。”

姜清慈恍然“啊”了一声,好像没听见一样:“果然是顺路的,那裴侍郎就同我一起去摄政王府吧。”

裴知聿:……

“姜丞相似乎听不懂我说的话。”

“没关系,我的上司也从来听不懂我说的话。”

裴知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虽然他和他立场不同,但他说的话,却是很有道理的。

姜清慈走过去,眯眼在他官靴上那一坨扫了眼,一想到顾宴礼脸上会是怎样的五彩斑斓,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在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着陈年留下来的鞭痕伤痕,红得格外明显,好多处似乎还出了红血丝。

“陛下……”

沈确“啊”了一声,不等姜清慈说完,就抢走话头:

“朕不疼的,无非也就是晒破了皮,流了血化了脓,不打紧的,能替姜卿讨皇叔开心,也值了。”

姜清慈:……

虽然知道这是他故意装出来的,但心里还是莫名有一种愧疚感。

以至于到后面沈确再得寸进尺提出来“朕累了,姜卿送朕回宫吧”的时候,姜清慈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为了避嫌,沈确先她一步离开,姜清慈和顾宴礼辞别的时候,后者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她身后扫了一眼。

知道他是在找沈确,姜清慈说道:“陛下身体乏了,就先回去了。”

“嗯。”碍眼的人终于消失,顾宴礼想起来她方才和自己说的“没吃饱”,难得大方地摆摆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先回去吧,以后离他远些,你只是教习他的夫子,不必事事做的这么周全。”

姜清慈说了声好,便径自离开。

沈确的马车停在不远处,姜清慈从马前经过,先前在宫里给她送药的小太监立刻掀开轿帘,低声说:

“丞相大人请上车。”

“你叫什么名字?”姜清慈警惕地打量着他,摸不准这人是不是顾宴礼插在沈确身边的眼线。

小太监下跪叩首回话:“奴才李二狗,大人叫奴才小李子就行。”

马车内伸出来只手,拽住她的袖摆,小太监慌忙垂下头不敢继续看,姜清慈便顺着沈确的力道,抬脚进去。

轿帘放下的那一刻,姜清慈便感觉有一双手揽住自己的腰,下意识手撑在木榻的边沿,低头却和沈确四目相对。

轿内暖香融融,沈确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仰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李子是朕的人。”沈确说,“或者说,外面的都是朕的人,姜卿大可以放心。”

姜清慈放不了一点儿心。

为了拥有一个合格的傀儡,顾宴礼在沈确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以保证他的一举一动都尽在自己掌控之中。

然而现在,她才离开上京不过三年,沈确就在顾宴礼不知不觉中,将身边的人来了一次大洗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到底藏得有多深?

盯上她,是不是也是他从很早开始就定好的一步?

“皇叔方才和你说了些什么?”手掌沿着她的脊椎骨向上,最后落在她的后颈上,沈确眨眨眼,“让朕猜猜,是不是让你离朕远点儿?”

“是或不是,臣和陛下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掉。

沈确挑挑眉,不置可否。

马车辘辘,向宫门行驶。

沈确徒手捏着她的手腕,偏头在掌心落下一吻,轻轻柔柔的,吐息打在掌心上,姜清慈无意识地卷了手指。

指尖便擦着他的下巴点在他的喉结上,旋即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注视着他。

说起来,这算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仔细地看他:

“有人说过陛下生得很好看吗?”

想到那些黑暗不堪回首的往事,沈确眸子暗了一瞬,低低地笑开:“没有。”

因为说过的人都死了。

想让他做娈童的死太监,后来被他拔了舌头吊在御花园晒了三日。

想对他行不轨的的皇兄,后来被他用冰锥捅瞎了眼,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几天,活活冻死了。

“姜卿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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