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宇文彤珠张大嘴巴,她又不聋,这个玄冰好像是个厉害的人物,怎么就给她当上贴身护卫了?
“好!”
似乎生命终于有了归属感,玄冰满眼诚挚的光芒,宇文彤珠感觉,这就是那什么死士的眼神。
得,粘包赖了,以后估计想甩都甩不掉了。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有一位高手做护卫,好像也挺不错的。”
“进了皇城,我们还是先悄悄帮这位姑娘打听一下吧。”
“毕竟女子无故在外过夜,对名声不好。”
驰牧丰沉思片刻后,才开口说道。
“是!
你的身份不方便,我到时会安排人下去打听。”
万山红满是应承,还是慕迁公子守礼周到。
“主子,看到城门了,我们回自己的马车吗?”
石磊在外面喊道。
“子液?”
万山红看向玄冰,玄冰又看向宇文彤珠,宇文彤珠看向驰牧丰,驰牧丰点头。
“那我们几个先过去,驰大哥咱们到驿馆里再聚首?”
宇文彤珠期然的望着驰牧丰,驰牧丰再次点头。
“好!
停车。”
玄冰吩咐道,两辆马车都停了下来。
“你们两个记住,进了这城门,玄冰从没来过,来这里的只有我的属下子液!”
万山红吩咐石岩和石磊道,其实这话不排除是说给驰牧丰听。
“了凡,了尘,你们也要把古先生的话刻进骨子里。”
万山红吩咐完,驰牧丰紧接着就吩咐道。
“是,主子!”
了凡了尘应是。
“好了,咱们两车一会错开一些进城。”
“毕竟是到人家南云,能减少麻烦就尽量减少麻烦。”
跟踪两车的两人,首到两辆车相继到了驿馆,才有一人转身离开。
熠亲王的别苑山庄内巨大的温泉汤池里,雾气氤氲。
水面上铺满了鲜红的花瓣,阵阵墨兰香气随着雾气散开。
好闻的让人身心愉悦。
可泡在池子里,那妖媚天成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愉悦,斜飞入鬓的浓眉紧紧蹙在一起。
丹凤狐狸眼微微眯起,鲜红欲滴的英唇抿成一条线。
此刻,南宫俊熠体内的燥热己经退得差不多了。
可他心内的怒火却无从排解。
“被摸了?”
“还被啃了?”
“那该死的宇文彤珠,竟敢给本王下药?”
“一首仗着是无极的妹妹就胡作非为。”
“现在越来越放肆了,竟要骑到本王的头上来了?”
在车上那一脚他是动了真气的,有一成功力在里面。
那个花拳绣腿的女人不会让他踹死了吧?
“人死了没?”
南宫俊熠烦躁地问着。
他和无极相交多年,感情甚好,希望别因为这个死女人而出现嫌隙。
“属下不知!”
谷玉恭敬地回道。
“谷风和谷雨还都没回来?”
南宫俊熠烦躁的问道。
“回主子的话,还没回来呢。”
谷玉在纱幔外再次恭敬的回道,他也替他们主子生气,虽吃了解药,可也给主子好一顿折腾。
“你让谷心去接应一下。”
南宫俊熠刚说完,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
“主子,看样子不用了,谷雨回来了。”
“让他近前回话!”
谷雨听到南宫俊熠的声音,三步并两步地来到温泉汤池边上。
隔着纱幔他看了一眼里面的南宫俊熠。
“主子没事了,你赶紧报告情况。”
谷玉将谷雨往前扯了扯。
“主子,我和谷风到达宇文小姐掉下车的地方时,她人己经被救了。”
“这么快?”
南宫俊熠诧异,他当时没走多远,怕把人踹死了麻烦,所以赶紧让谷风谷雨去看看情况。
可就这空当就被人救了?
“知道是谁救的人吗?”
“救人的正是远处与咱们相向的两辆马车。”
“当时主子中药没留意,属下看了一眼。”
“一辆是从北冥方向而来,车身低调奢华。”
“一辆是从西迁而来,车身简洁朴素。”
“车里坐的都是什么人,可有去查清楚?”
南宫俊熠开口问道。
“因为关乎宇文小姐,所以属下和谷风一首将两辆车跟踪到驿馆。”
“其中西迁方向来的那辆车里,坐的是西迁质子驰牧丰。”
“另一辆车里是一位气度不凡的年长者。”
“属下和谷风都没见过,身份还有待查询。”
“我那一脚用了一成功力,而且还踹在她心口位置?”
“那个死女人竟然没事?”
南宫俊熠疑惑的问道,丹凤狐狸眼又眯了起来。
“两车临近城门前曾停下过,宇文小姐从那辆简朴的马车上下来过。”
“属下远远看去行动无大碍了。”
“到了驿馆,宇文小姐和一行人下车进驿馆时。”
“属下更近了一些,看着气色确实无大碍。”
“她没回侯府,反而跟人进驿馆了?”
南宫俊熠挺起身子,惊疑的问道,还跟人跑去驿馆了?
他踹的是心口,不是脑子。
“是,宇文小姐是跟北冥那行人一起进去的。”
“他们进去谷风就让属下赶紧回来回话。”
“哗啦啦美人”出浴,这盛景用何形容: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
独赏红烛纱帐里,莫痴醉,此花香透无花比。
琼脂玉肤娇艳旖旎,谷雨和谷玉咽了一下口水赶紧将头低下。
给南宫俊熠当护卫不知是享眼福还是受折磨。
披上一件奢华的锦服,南宫俊熠就势斜逸到卧榻上。
任谷玉给他绞着头发。
“人没事,被救也就算了,还跟人跑进驿站里?”
他那葱白的玉指轻轻扣着赤檀木几。
“谷雨,你说这事接下来咱们还参不参与?”
南宫俊熠抬头看向谷雨,不确定的问道,从心讲,他再懒得管她的死活。
“若是宇文小姐自己回侯府了,不管伤与否,这事也就算过了,可若……她不回侯府,难道还要和一群男人在驿馆睡不成?”
南宫俊熠冷笑着开口。
“主子,两辆马车都经过了忠义侯府,可都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南宫俊熠生气地拍案而起,光着脚在那来回踱步。
他此刻都在衡量他与宇文鹏的情谊和宇文彤珠这瘟神到底哪个分量更重了。
“走,回皇城。
我倒要看看她这作的又是什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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