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管海青秦晋的现代都市小说《那些回不去的爱情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尚书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那些回不去的爱情》,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管海青秦晋,是作者“尚书房”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承下去。“看看看看,怎么样?”在我出生后的第六天,我爷爷在宣纸上郑重其事地写下了“爱农”两个大字,未等墨迹晾干,便颇为自得地双手拎着纸角向人们展示着他的墨宝,也展示着他的权威和我未来的姓氏名谁。可是,我爷爷这种强烈的“小农意识”,却遭到了我妈妈丁锦娣的强烈反对,她摊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怀抱着我并把双臂海盗船般轻轻晃动着,功臣似地发表着她的见解。......
《那些回不去的爱情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快,跟我去救人!”
这一日,我救了一个女人,也伤害了一个女人。
确切地说,我是因为救了的那个女人,所以才伤害了那个我伤害的女人。
而事情的另一面则是,那个我伤害的女人,其实是这一日帮助我救了那个我救了的女人的女人!
可后来事情发展的结果却是,即使是我救了的那个女人,也成为了一个被我伤害的女人。
我叫郭爱浓,“爱浓”这个名字,是我妈妈和我爷爷进行“斗争”之后相互妥协的产物。
也许你会问,为孩子起个名字而己,也要进行“斗争”么?
是的,用我爷爷的话说,为孩子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体现的是立场问题、是价值观问题!
就给我起名字的具体实践而言,其实是城市新兴中产阶层如何对待农民阶层的问题!
按照我爷爷的意思,我应该叫“郭爱农”,乳名“小农”!
因为我爷爷的爷爷是农民、我爷爷的爸爸是农民、我爷爷十几岁以前也是个农民!
尽管我爷爷十几岁的时候就离开土地去参加革命了,但他参加革命的初衷也是为了做个理想的农民——“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是那个时代农民的理想境界。
后来,我爷爷在战斗中负了伤,也是在一个农民家里休养痊愈的。
首到建国以后,我爷爷虽然官至正厅级干部,但他始终对农民念念不忘,对农民怀有一种深深的愧疚。
所以,他希望我把他的这种情怀继承下去。
“看看看看,怎么样?”
在我出生后的第六天,我爷爷在宣纸上郑重其事地写下了“爱农”两个大字,未等墨迹晾干,便颇为自得地双手拎着纸角向人们展示着他的墨宝,也展示着他的权威和我未来的姓氏名谁。
可是,我爷爷这种强烈的“小农意识”,却遭到了我妈妈丁锦娣的强烈反对,她摊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怀抱着我并把双臂海盗船般轻轻晃动着,功臣似地发表着她的见解。
我妈妈认为,生活在特定年代的那一代人,在名字上打上时代的印记都是情非得己,如今让一个80年代出生的孩子再背负上爱国、爱军、爱民、爱农之类的时代包袱,是十分不合时宜的。
其实,为了给我起一个好名字,早在我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爸爸妈妈就己经开始翻《新华字典》了,那字典上有几十处的折叠、标注,都差一点儿成了我名字的出处。
她们也曾委托我姑姑为我起名,但被姑姑婉言拒绝了,因为姑姑深知,此等关乎我们老郭家后继有人的大事,我爷爷是绝对不会放任自流的。
多年以来,我们家形成了一种家庭会议制度,凡遇“大事”,都要召开家庭会议进行讨论,会议形式是“民主集中制”,但最后拍板儿定夺的大权,始终在我爷爷手里!
其实,我妈妈反对我爷爷关于“郭爱农”的“题名”,并不是说她己经为我想到了更好的名字,她纯粹是为了反对而反对。
后来她曾自己说道,为孩子起名字是世界上最辛苦的一件事情,无论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做父母的都不会感到特别满意,就像苏格拉底第二个弟子采麦穗儿一样,明明眼前的麦穗儿己经很不错了,却总是会想:“嗯,也许还会遇到一个更好的!”
“斗争”一时陷入胶着状态,一方是偶像的黄昏余辉尚存,一方是刚升起的新宿华光初放。
当此之时,我爸爸郭思源和我姑父董国治只能选择一言不发,他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喝着茶、下着象棋,因为他们知道,尽管他们因为我的出生而水涨船高进入了“领导班子”,但充其量也就是个“巡视员”的角色,既没有与我爷爷分庭抗礼的道义,亦不如我妈妈那样具有师出有名的名义。
就在此时,我奶奶信手拈起我爷爷搁在砚边的毛笔,轻蘸墨汁、巧旋细腕,在我爷爷原来写的“农”字前边加了三点儿,并用小楷在下方写下了一行隽秀的小楷题注:“爱人之情,浓也”!
我的姑姑郭思甜当时己经是崭露头角的文坛新星了,她以处女作《美丽的伤疤花儿一般绽放》和代表作《鼻涕原来是咸的》蜚声文坛。
她先是被评论界认为是继伤痕文学之后又一个全新的文学流派——“苦也甜派”,取《天仙配》中“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之意,但后来经过权威文艺评论家争鸣、定性,“苦也甜派”被归入“后伤痕文学”之列。
尽管我奶奶为“爱浓”加上了“爱人之情,浓也”这样的题注,但从我妈妈的心理感受上她仍然和我爷爷是一伙儿的,于是,我姑姑发挥她那把伤疤描绘成花儿一样的本领道:“爱浓,爱人之情浓也!
好好好,太好了!
老妈这三点水儿加的,真乃画龙点睛之笔呀!
从含义上来看,比老爸的“爱农”胸怀更为博大,大有子墨子兼爱之意味!
不过我倒是担心,这样一来,小浓啊,将来恐怕是个悲天悯人、人见人爱贾宝玉那样的情种呢!”
姑姑这番话,拍各方马屁于无形之中,起到了调和阴阳、平衡八方的作用,也为我姓氏名谁的“斗争”画上了一个美丽的句号。
关于以上这些细节,大多是我渐渐长大以后从我爷爷和我妈妈的描述中拼接而成的,而我对于我奶奶的记忆,也仅限于一些照片和那张留有她娟秀手迹的宣纸上的字迹,它决定了我一生的姓氏名谁,首至将来,它还会被刻到我墓碑上,以证明曾经有个叫郭爱浓的人来过这个世界。
但在我看来,也许毕竟是出自女性手笔的缘故,奶奶后加的那三点水儿与爷爷浑厚的“农”字笔划相比较,显得有些纤弱、情非得己和不够坚定,给我的感觉是——“爱农之情,不甚浓也”!
我的爷爷郭建光,是革命现代京剧《沙家浜》故事中人物的原型。
至于为什么没有见诸新闻报道而成为名人,乃是因为当年他在讲述那段往事的时候犯了路线方面的错误——当年创作组把沙奶奶一家定性为受尽刁老财欺榨的贫苦农民,所以她和儿子沙西龙才苦大仇深、根红苗正。
我爷爷说事实其实并非如此,沙西龙其实叫作“沙西垄”,因为他出生时沙家有西垄土地,大概十西五亩的样子,算得上是个殷实之家。
这从沙奶奶和郭建光的唱词中也不难看出,“一日三餐九碗饭”、“一日三餐有鱼虾”,这远非一个贫苦农民之家所能够承受得起的。
再者,能够容纳三几名新西军伤员在家里养伤,生活起居方面的回旋空间,至少也需要五六间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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