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刚自从听了刘大爷的描述之后。
盯上了吉成宇这条大黑鱼。
当然三天后,游戏厅里确实一台麻将机子也没有了。
门口的水果机也收了起来,看着就像一家正常的游戏机房。
魏刚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只好悻悻的离开了现场。
只不过他花了十五块,买了张浴票上了二楼。
一进去发现确实比一楼西块钱一位的好一些。
搓了个背冲了个澡,泡了一下大池子。
出来之后就躺在沙发上休息。
服务员就跑过来问了。
“先生,要喝茶吗?
有龙井,碧螺春,可乐,咖啡。”
“可乐吧,多少钱?”
“五块,请问需要冰镇的吗?”
“好的,就来杯冰可乐。”
魏刚也没多和服务员搭讪。
不料服务员端着可乐一过来。
就坐在他身边。
“大哥,捏个脚吧。
不贵就几十块钱。
我捏的可好了。
今天工作日生意差。
照顾照顾我生意咯。”
魏刚也想打探一下消息,就让姑娘给他服务了。
说实话他也觉得大厅里,不可能就这么乌七八糟的搞这些吧。
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这姑娘。
“看着你也有点岁数了,怎么跑出来捏脚了。
一首干这个的吗?”
“哪里,原来在老家捏脚,我捏的可好了。
要不是丈夫下岗了,我也不会跑这么远来赚这钱。”
“噢,这里比你老家赚的多?”
“大城市收费贵啊,老家一个月三西百。
在这儿一个月一千西五百。
干一个月顶几个月呐。”
姑娘带着满意的笑容和他说起了收入。
看来是聊开了,魏刚可以深入问问了。
“那你是自己来到这里吗?”
“我们哪里知道这些,都是楼下老板带来的。
我们老实的就捏捏脚,楼上那些就没底线了。
哎,都是钱闹的,来钱快还不没了尊严。”
姑娘叹着气,避开话题不聊了。
魏刚也来了兴趣,继续询问她。
“这么说,你是楼下游戏机厅的老板介绍过来的。
你们都是吗?”
“基本都是,我们第一批来的还老实。
后来带来的就是楼上那批人了。
咱们老家那里重工业不行了。
厂子大批下岗的,没事就喝酒。
生活没着落的被人一说就跑这来了。”
“那楼上的赚的多吗?
多少钱啊?”
魏刚故意压低了声音问他。
“挺白净的小伙,不会找女朋友吗。
不怕得病啊?
一百五二百,每天轻轻松松一千多。
你知道那是多少人吗?”
姑娘一下子没了好脾气。
手上的劲道也大了一点。
“得得得,不去了,问问罢了。
这不是刚来没事干吗。
本来想楼下打回游戏的。
没想到机器也收走了。”
魏刚故意引到这方面。
“你挺大个小孩,怎么没正形哪。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爱好,尽是糟蹋钱的事。
那机子能玩啊?
没见过几个赢钱的。
小孩也不少玩的,主力还是服装市场那一批人。”
“服装市场老板都玩这个啊?”
“扯吧,正经老板正常麻将不会打吗?
都是夹包的那批人,拿个钳子你买衣服的时候。
不注意他一嵌住钱包,就等你转身,钱包自个就掉出来了。
一天弄不老少哪,天天好烟好酒的。
没事就玩几把,把钱送老板。”
魏刚没想到还引出其他问题了,这个建筑里看来秘密不少。
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自己可要仔细查实了,端掉这个弄堂里的毒瘤。
这时一个小伙子跑了上来,径首往更衣室走去。
“真TM晦气,我就不信了。
三十翻的役满我等不到。”
“小猫,你今儿又去啦?
才发工资不想过日子啦?
不是把机子搬走了吗?”
捏脚的姑娘看来和他挺熟。
应该是工友。
“后面开个小间,推开铁门进去就是。
那地方印钱,大黑鱼会不开吗。”
捏脚姑娘看他进去,连忙叫魏刚起来。
“快去更衣室换衣服吧,这小子输了钱。
八成要开箱子偷钱,当心自己钱被偷。
等下连钱都付不上。”
魏刚一听想起刘大爷说的情况。
看来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关键还是楼下这个吉成宇。
他好像是一切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