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男人如铁》,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招弟关健是都市小说《男人如铁》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梦话春秋”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完整作品阅读男人如铁》精彩片段
跑过一大片的棉田前面横着一条河,因为许多的枝枝桠桠阻挠,我已经累的张口气喘,实在跑不动了,我趴在河边喘着粗气。
望着黑乎乎的河水,水面似乎倒映出我的影子,是那么的憔悴,那模糊的影子在向我招手,来呀,来呀,跟我走吧,你再不用受罪了。
想一想我活得多么窝心,跟这条河走了,算了,我六神无主了,看着那影子,我轻轻地迈出了一只脚,河水冰凉。
此时一个白胡子的老先生飘到我的跟前,轻轻地拍了拍我,我隐约听到他在说,你的小伙子路还长着呢,轻生不得,
想要让自己出人头地必须要忍辱负重,以后我保一生你荣华富贵。
什么荣华……。我一翻身想问问白胡子老先生是什么意思,当我睁开眼时,哪有什么老者,东方已经鱼肚白。
我这才发现一个人蜷在河岸边上。
这是一个梦。
对,那白胡子老头是谁,他为什么托梦给我。
呵呵,什么荣华富贵,我现在逃命要紧,你要真想让我荣华富贵,老人家,你直接送包银子不就成了吗。
还忍辱负重,扯什么淡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和我玩笑。
我坐在河边上不再想这乱七八糟的事了,既然这位老先生不想让我死,那我就活着吧。
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煎饼,使劲咬了两口,然后望了望四周,天空比刚才更放亮了。
我记得那个小山村在东北方向,离我现在的地方应该不远了。
在我的记忆里那个小山村叫葫芦套,儿时还经常唱,葫芦套套葫芦,入了套就糊涂。
那是个山连山,山套山的地方,进了套,如果没有当地人的引路,根本别想出山。
我在河边喝了两口河水,凭着模糊的记忆,向东北方向跑去。
在路上,又偷偷地问了几次路,总算在擦黑时进了套。
进了套,我的心就放在肚里,因为即使有人找了过来,我随便在那个山旮旯里躲一下,他们累死也找不到我,因为这里是葫芦套。
传说当年日军对鲁南进行扫荡时,抗日部队就躲在套里,日军对葫芦套搜了一个月,愣是一个人影没有捉到。
进了葫芦套迎面两座小山,都不高,浑圆向两边撇好似一个人的屁股蛋子,有条小路在其中若隐若现的。
天才刚擦黑,山风已经刮了起来,我一个人顺着那条小路慢慢地向上爬着,两只耳朵里灌满了风声,
我必须在天完全黑下来找到一个休息的地方,要不然这山风会吹透我的身体。
爬过了两座小山,又出现一山岭。在山岭的左前方出现一间小房子,走到跟前发现这间房子没有门,只有两扇窗户,似两个向前望的黑窟窿。
我突然想起来了,这就是馒头寺,我曾跟我娘到这上过贡。
耳朵又传来母亲的声音:“二孩,这是馒头寺,快磕头,保你一辈子有馒头吃。”一个瘦小的身影跟在娘后面认真地磕头。
母亲这时亲切摸着我的头说道:“二孩,你知道为啥叫馒头寺吗。”
我摇摇头。母亲叹了口气说道:“人啊,生就为了这顿馒头饭,死就为了一个馒头坟。”
娘,我回来了。我从眼里流出两行泪。
从其中一个黑窟窿里钻了进去,里面竟然有一领草席,还有许多风干的馒头,看来今夜我不会饿肚子了。
只有那个傻女人二英子看着却高兴地手足舞蹈的。
一家子乱了套。
小国从门后操起一杠子,要和我拼命。
姐夫用力抱着着杠子,他却一使劲把姐夫给甩了出去,姐夫摔在地上,开始口吐白沫,他的羊癫疯犯了。
“常光。”姐姐顾不上我们了,搂着姐夫放声哭了起来。
看到乱打的我们,这时父亲急了,从厨房摸出菜刀来。
然后骂道:“你们两个畜生,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我今天要把你们给劈了。”说完父亲举起刀要砍小国,小华。
他们俩人一看,父亲是真的要砍他们,吓得扔下手里的东西,就急忙往院外跑。
父亲瘫坐在地上,伤心地干嚎起来:“天啊,我咋生出这俩东西来的。”
我急忙安抚住父。
王常光也渐渐清醒过来。
看样这个家我是无法再住下去了。如果这兄弟回来,还不是一样要拼命,我弄伤他们又怎么办。
我对着父亲说道:“我走。”
父亲把眼闭上,喘着粗气。没有回答我。父亲也没有办法啊。
就在这时姐姐对我说道:“二孩,你跟我们回北山吧。去我家住些日子。”
我只好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临走时,我把身上的钱都掖给了父亲。
这也算我对他唯一的报答吧,只希望别让小华、小国他们发现,再抢去给输了。
父亲这时握着我的手,流出真实的泪水,说道:“二孩啊,爹有愧你呀,我真的活不了多久了。希望你别恨你爹,到死你爹死的时候也就闭眼了。
但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别记恨那两个东西,你们都是一个娘生的,等我不在了,你要替我好好管管他们,以后,有什么事,打虎还是要靠亲兄弟的。”
说完这几句话,父亲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不停的抹眼泪:“放心吧,爹,你好好活着,我还会回来看你的,我不会记恨那个兄弟的。”
父亲把我送出多远,出了村,过了山,还对我依依不舍。
这是我与父亲最后的告别。
没有过了多久父亲就咳血卧床不起,由于小国小华俩人不管不问,父亲很快就谢世了。
父亲死之后,小国小华俩人偷偷就把父亲给埋了,没有给姐姐信,村里人也很少有人知道。
父亲就这样悄悄地走了。
我对他有爱也有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思念。
北山村与葫芦套相距有二十多里地。
葫芦套的山多为丘陵小山无明显主峰,呈不规则的东西走向,而北山村与葫芦套是有区别,它有主峰,它的主峰叫抱犊崮,是我们这周围最高的山峰,。
据传说古时山下住着一个姓王的老汉,因无法忍受官吏的苛捐杂税,决心到又高又陡的楼山上去度过残生,
可老汉家的耕牛无法上去,他只好抱着一只牛犊上崮顶,搭舍开荒,艰苦度日。
谁料老汉平日饥食松子伏苓,渴馀山泉甘露,久而久之,渐渐觉得神清目朗、风骨脱俗,后经一位仙人点化,居然飞升而去,抱犊崮因此而得名。
当然这只是传说,其实过去有名的土匪窝子,以前,这里常年盘踞着土匪,因为抱犊崮易守难攻。
鲁南多响马,说的就是这地方。
王常光家在抱犊崮的北面,算是面山而居。
他住的还算宽敞,虽然是石头盖的房子,但比父亲家要大许多。
姐姐忙里忙外给我收拾着。
姐姐随母亲的性格不爱说话。
昨天晚上,累了一夜,我真的太饿了。
我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自己。
就在我吃正欢时,巧姐又来串门了。
巧姐一看我的吃相就在我跟前坐下说道:“那年,山嘎子的爹走了一回亲戚,回来就喊后悔,
别人就问你后悔什么的,唉,他爹叹气道,人上岁数了,手就不灵便了,
盘子里一块大肉没捞着夹,人就说那还不赶紧夹,唉,筷子上夹着呢,
那还往嘴送,嘴里嚼着呢,那还不往肚里咽,唉,喉咙里还有一块呢。”
巧姐说完之后,望望我。
我听宛巧姐这个故事后,嘴巴菜差点喷了出来,
然后说道:“巧姐取笑我了,我只是太饿了,呵呵,我可没有吃碗看锅里的。”
“兄弟,你说笑了,我可没有说你吃碗看锅的。
人啊一饿吃什么都香,兄弟这是饿了,看样王常光没有天天给做肉吃,如果天天给俺兄弟弄肉吃,兄弟才不会这样的吃相呢。”巧姐对着王常光说道。
“巧姐,真会说笑,我们山里啥条件啊,谁能天天吃肉。偶尔解解馋就行了,我说的对吧。兄弟。”王常光朝我挤挤眼。
“姐夫说的对,偶尔吃点肉解馋就行了。”我对着王常光说道。
我明白王常光的意思,弄画片的事,千万别说出去。
放心吧,我的嘴严实着呢。
两个弟弟们都在睡觉,不知父亲为何不喊他们一起去。
父亲向叹息道:“那俩个熊货不指望,你要是不走,帮我我翻翻秧,前些日子下了场雨,别让地瓜拖了秧。这地瓜一拖秧就长不大了。”
父亲刚说完,就是一阵咳嗽。看来父亲的身体真的不好。
我跟着父亲进了山地,才知道平原地的好处。
这里的每块地都在山窝娄里,有的巴掌大,有的一间屋大,每块地都高地不平。
种的玉米还没有我个子高,结的玉米比手指粗不了多少。
想想在城南镇我去偷玉米,那里的玉米棒子都比我胳膊粗,到处都是平整的土地,一眼根本看不到边。
从这块地到那块地,光爬山就半个钟头。
父亲从地里抠出一块地瓜扔给我,然后说道:“饿了吧,吃块地瓜,渴了前边那个山洼有泉水。”
这是我们的早餐。
父亲用木棍挑起已经扎根的地瓜秧,吃力地翻了过去,然后就是一阵咳嗽。
我给父亲说道:“你去歇会,我来翻剩下的地。”
父亲摇摇头,指着不远处的山腰,说道:“那里还有两块地呢,唉!知道山里人不容易了吧,好好地在外面挣钱,咋就跑回来呢。
二孩,就咱爷俩,你给我说实话,你回来,你姨父到底知道吗。”
我摇摇头,算是回答父亲。看来父亲还是不放心这个事。
我不想再提这个事。
父亲又咳嗽了一声,说道:“那就赶紧回去吧,你也看到家里的烂苞样,你俩个弟弟不争气,我也活不多久了,看见你我心里就有愧。
谁让咱穷啊。我不想让你姨父在背后骂咱不守约不讲信。”
我仰头看了头顶的蓝天,叹息道:“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这里面这么事我怎么能向他一一说清。
“爹,你不要问了,该回去的时候我自动回去。”我说道。
听我又这样说,父亲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整个山谷都沉默了。
听到父亲如此地说说小国和小华的行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的与小国、小华两个兄弟谈谈心,好好理正他们。
还没有等我理正他们时,我们之间就爆发了冲突。
冲突的起因很简单。就是那个疯二英。
这个疯二英,时而疯时而正常。
由于没有没有人给二英收拾卫生,二英的头上都生了虱子。二英没有事时就呆坐在门口,自己捉虱子吃。
看的我恶心。
我给父亲十块钱,让他去村里小店买点消毒粉,我想给家里好好的消消毒。
父亲拿着我的钱走了,临走时,对我说道:“你最好别给二英洗头。”
我给二英洗洗头怎么了,无论怎么样她都是赵家的人,一定要好好待人家。
我烧了一锅热水。趁着中午大太阳的时候,我把二英拉到院子里。
忍受着二英头上的臭味,我把二英的头摁在热水里,用肥皂开始清洗二英头上的污垢。
二英一看我是在给她清理卫生,她竟然不疯了,很听话地坐在凳子,让我给她洗头。
也许洗完头之后,二英就舒服很多了。让人想不到的是,二英竟然把衣服脱了,指指热水,她的意思,想要洗澡。
我一下子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男人,是她的哥,怎么能让她在自己跟前洗澡呢。
这让外人看见会怎么想。
于是我赶紧给二英大声地说道:“二英,把衣服穿上。”
这个疯二英,怎么能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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