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的疼痛让我不能忽略,我总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问医生需不需要进一步检查。
这一切落在周故眼里就成了装模作样。
他以为我是故意搞成这幅样子,还串通楠楠骗他。
声音阴沉,强硬地厉害。
“够了,装模作样,只会让我更恶心你。”
“以后就算你真的死在哪,也别告诉我,我嫌烦。”
7
原来他以为我这次找他拍遗照,也是骗他。
我眨了眨眼,试图让泪水别那么明显。
大雨磅礴,周故和沈南廷僵持着。
忽然周故捡起地上的药瓶,拧开盖子。
“你疯了!”
沈书廷震惊,想伸手阻拦。
他直接手一躲,把里面的药尽数倒在地上。
白色的药片溶在雨水中,最后一点点被冲刷干净。
我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
心里皱巴巴的疼,像是被谁掏了个大窟窿,不停地流血。
他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没有管沈书廷,撑着伞冲我走来。
分明是笑着,却十分恶劣。
“不是找我吗?走吧。”
“雨这么大要是病死了怎么办,我可不太想为你这种人拍照。”
他的话犹如一根根锐利的刀片,毫不留情剜下我的血肉。
呼出口的热气滚烫,我努力眼下血腥气。
把伞还给沈书廷。
“谢谢你,我已经淋湿了,用不上这把伞。”
沈书廷皱着眉,欲言又止。
周故已经在旁边等得不耐烦,攥紧我的手腕。
力气很大,像是要将我的手掰断。
我痛的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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