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理会他,转身看向错愕的我,问:“你现在可高兴了?”
我叫他这问句弄得满头问号,“妾身何时说不高兴?”
太子殿下极骄傲的背起了手,面上浮现了点笑意,他说:“你这个人呢,虽然不好懂,可也容易懂。”
我语塞,一时找不到话可回,太子殿下却又突然转换语气,叫我措手不及。
他说:“要说错,你也不曾做错。
东宫院墙高,我也绝不阻挠你与朋友往来,只是……”太子殿下刻意顿了顿,又瞧我一眼,“我希望太子妃每日有了什么新鲜事,能头一个告诉我。”
我原不知道他在意的是这个。
“是,”我将头低下去,“妾身知道了。”
我出宫去见了游方。
有了太子殿下不阻止我交朋友的口谕,连平日忧心我与外男有染的宫娥都一改愁容,她替我换了身男儿装,临了嘱咐我即便太子信任,也需掌握分寸。
她自然是想多了,游方与我,这辈子万万是不可能。
他约我在茶楼相见,我到时台上的说书先生才将故事讲了一半。
游方放下茶杯,对姗姗来迟的我打趣道:“贵人就是贵人,如今架子摆得倒是很足啊。”
我不曾接这话,直奔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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