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契就是塞给我我也不要啊。”
一旁的铜镜映出我的身形,围观的姑娘都在咬着帕子笑。
鸨母挥了挥手,两个龟奴走上前来,要把我扔出去。
在他们走过来前,我的目光落在了屋角的琴上。
不是好琴,木质不佳,雕工稀烂。
但是,够用了。
我在琴旁落座,抬手抚摸琴弦。
那两个龟奴骂骂咧咧地走上来要阻止我:“什么东西,也敢碰赵妈妈的琴......”鸨母突然伸手阻止了他们。
她看出了我的起手式,相当不凡。
我的琴是自幼跟着宫中的琴师学的,每日雷打不动地练两个时辰,积累深厚的童子功,厚积薄发。
我起手,落下,琴弦拨动。
一曲《凤求凰》。
在进红袖楼前,我就已经想明白。
我要卖艺,不能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