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面对楚晏舟投来的探究的目光,苏竹卿摆手解释了一句。
楚晏舟眼底终于露出一点愉悦。
“阿卿,我也没说你有别的意思啊。”
苏竹卿说不过,越说越尴尬,转身到一旁的柜子处抱了一床被子。
“睡觉。”
楚晏舟看着苏竹卿像模像样已经铺好了床,眼看就要脱鞋上去歇息了。
楚晏舟拍了拍自己旁的位置,轻声开口。
“阿卿,要不你睡到床上?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苏竹卿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
“你腿脚不好,我还是睡在这里吧,我睡相不好,怕不小心伤到你的腿。”
楚晏舟神情有些失落,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一夜无眠。
苏竹卿起来的时候,楚晏舟已经坐起来了,正定定看着苏竹卿。
“夫君,你怎么醒那么早?是不是腿疼?”
“嗯,有点。”
苏竹卿一听,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起身查看情况。
苏竹卿的手轻轻撩开楚晏舟的裤管,并无任何异样。
“夫君,我让人去请大夫。”
“伤口有些发痒,你帮我换一下纱布,不用特意请大夫。”
苏竹卿用手指着自己,一脸怀疑。
“我?”
楚晏舟笑着点头。
“你可以的。”
楚晏舟温柔的看着苏竹卿,语气坚定,好像带着一种蛊惑的魔力。
“好。”
“去把鞋穿上,别着凉。”
苏竹卿重新剪开楚晏舟的纱布,腿上疤痕交错。
不管再看多少次,苏竹卿都觉得痛。
女子的手劲很轻,生怕弄疼他,楚晏舟一瞬不瞬的看着那纤细的玉手。
“好了,今日你在府中,等会我带着璟一到店里一趟。”
楚晏舟没有拒绝,他今日还有很多话想问杜子安和广白。
“小心。”
书房里,楚晏舟坐在上首,杜子安和广白坐在他的对面。
杜子安担忧的看向楚晏舟的腿,昨晚情绪太激动,他没有注意。
“少主,你的腿。”
“在狱中被打断的。”
杜子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随即转换成愤怒。
“一定是赵国公那老狗的手笔。”
楚晏舟冷笑。
“如果上面那位没有点头,就算借赵狗贼一万个胆,也不敢这样做。”
啪!
广白一把将手里的茶杯捏碎。
“狗娘养的,落在老子手里,老子总有一天废了他的家伙。”
广白是个粗人,长得五大三粗。
“此事后面再议,赵国公现在还不能废,但是可以给他一点教训。”
楚晏舟记得前段时间赵国公那个家奴欲行不轨之事,眼眸变得幽深。
“主子你说。”
广白早就等不及了,这些腌臜货色竟敢欺辱他的主子。
“听闻赵国公素爱美人,不知道对男子感不感兴趣。”
楚晏舟弯起一抹冷笑。
广白露出一抹坏笑,嘿嘿。
“属下等会就下去安排。”
“嗯,赵国公多年不知道坏了多少个女子的名声,我们也算给那些女子报仇。”
“此事最好不要公之于众,手里掌握点证据,日后也好威胁赵狗贼。”
广白一听,十分有理,拍了拍杜子安肩膀。
咳咳!
“哎,老杜,我一个粗人,一时忘记控制力度了,你还好吧。”
“还好,只是内伤,死不了。”
杜子安毒舌的怼了一句,广白咧着一口大白牙。
“我下次轻点。”
杜子安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
“少主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杜子安不再搭理广白,转头看向对面的楚晏舟。
楚晏舟沉思一下,瞥见桌面上的那幅画。
“让司徒彦搬出皇宫,在外建府。”
“少主是想扶持五皇子?”
“嗯。”
广白不理解。
“主子,为什么还要扶持那黑心肝的一家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