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档口换公司,很多事都要重新谈,很麻烦。
这部剧是我的第一部剧,意义非凡。
这几个月我几乎住在片场,绷着一股劲,就为了打响事业第一枪。
可现在,它可能连面世的机会都没有。
我胸中堵得慌,怒火乍起。
颠婆真是难懂。
江嘉裕不都给她了吗!
这时,助理犹豫着把手机递过来: 姐,这女的打好几次了,今天哭得尤其惨…… 我怒火未消:我还惨呢,挂了!
可是,她说她是江嘉裕的妈妈。
17 她的声音颤抖又虚弱。
让我想起每次去江家,她都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仰面看着早已发黑的天花板。
丈夫参加,她瘫痪,婆婆久病。
儿子是她活着的唯一希望。
眼神像灰白天空下的一口枯井。
看到我来,眼里才会迸出一点神采,撑着精神拉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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