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祁泽清沙哑的声音在一阵慌乱中显得格外空灵，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温热的舌尖吻上我的脖颈，似乎下一秒就要露出獠牙。
他似乎发病了。
我反手打开玄关的灯，一瞬间变得明亮，晃的祁泽清有些不适应， 随后他迷离的眼神对上我冷漠的双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双双，我…我不是…我没…” 他有些语无伦次的想要解释，他不是故意发病的。
随后又颓废的蹲在地上，双手扯住自己的头发。
“明明我就要好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我好没用…”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他才敢抬眼看我，眼眶发红，一些血丝爬上眼球，显得十分病态。
我却丝毫不觉得害怕他病情加重，反而这是快要好起来的象征。
我尽量压住有些兴奋的语气，轻声安抚。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快要好了，医生说这是正常的，别担心。”
“真的吗？”
“当然啦，不行我们现在就去看医生。”
他略显怀疑的点点头，有些不安。
医生听了情况，头一次在这个特殊的病人面前展露了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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