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尘许烟的历史军事小说《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江尘许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枝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来我和他爸都准备好五十万彩礼了,一想到江尘女朋友一家人都透着穷酸味,二十万打发得了。”当晚,我没忍住把这事儿告知江尘。他责怪江母做事不妥当,承诺私下把彩礼补给我。可补偿一事最后却不了了之。直到结婚三年后,江尘酒后吐真言:“缩减彩礼的事,我肯定知道啊,我妈是问过我意见的。”“许烟,你真的很好忽悠,难怪他们都说深情的女人好骗。”现在冷静下来,抛开我给江尘额外加的滤镜,他这人其实挺虚伪的。江尘不知何时走进病房,他直勾勾盯着我:“老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刚流产了……”我看着江尘的脸,那股浸泡在海里的冷意再次袭来,冷声打断他:“我知道你喜欢陈婉儿,我们离婚你娶她,我祝你们长长久久。”“我不要离。”江尘急了,解释道:“我和她真的没有关系,我根...
《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江尘许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本来我和他爸都准备好五十万彩礼了,一想到江尘女朋友一家人都透着穷酸味,二十万打发得了。”
当晚,我没忍住把这事儿告知江尘。
他责怪江母做事不妥当,承诺私下把彩礼补给我。
可补偿一事最后却不了了之。
直到结婚三年后,江尘酒后吐真言:
“缩减彩礼的事,我肯定知道啊,我妈是问过我意见的。”
“许烟,你真的很好忽悠,难怪他们都说深情的女人好骗。”
现在冷静下来,抛开我给江尘额外加的滤镜,他这人其实挺虚伪的。
江尘不知何时走进病房,他直勾勾盯着我:
“老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刚流产了……”
我看着江尘的脸,那股浸泡在海里的冷意再次袭来,冷声打断他:
“我知道你喜欢陈婉儿,我们离婚你娶她,我祝你们长长久久。”
“我不要离。”
江尘急了,解释道:
“我和她真的没有关系,我根本不喜欢她,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结婚的。”
我冷冷盯着他,笑了:
“是吗?江尘,你那天不是说你喜欢陈婉儿,只是没机会了。”
“你说你后悔当时脑子一热和我求婚,如果离婚了,你第一时间就是娶陈婉儿,难道……这些都是假话吗?”
那天,江尘应酬喝醉,陈婉儿送他回来。
我在客房睡,将客厅里两人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陈婉儿扶着吐得满身都是的江尘到沙发上,转身想离开。
江尘却一把搂住她的腰,满是不舍:
“我后悔了,我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和她求婚了。”
陈婉儿盯着卧室的我,得意地勾唇一笑:
“那你如果离婚了,你想娶谁?”
“你啊,我要是离婚了,就第一时间娶你。宝宝,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那晚,陈婉儿终究是离开了。
我知道陈婉儿是嫌弃江尘吐得满身都是,不想替他清洗,才会把他送回我这里。
结婚五年,老公的白月光在朋友圈晒了一张房产证。
并配文:
“感谢尘哥将房子过户给我。”
我惊讶地看着房产证上写着我家的地址,评论了一个“?”。
老公的责骂电话立刻打来:
“她一个单亲妈妈多可怜,我不过是过户房子方便她儿子以后上学,又不影响我们居住。”
“你怎么铁石心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电话那边传来白月光委屈的哭泣声。
半个小时后,白月光再次发圈并艾特我看。
她又晒了一辆一百万的奔驰。
“全款拿下,俗话说得好啊,男人钱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我知道这是老公哄她消气买的礼物。
不过这一次,我决定离婚了。
……
江尘回来时,我就着生日蛋糕吞下一颗米非司酮。
这是流产当天要吃的药。
今天我生日,我提前买好蛋糕等江尘回家庆祝,想告诉他我怀孕了。
一直等到晚上七点,他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直到我评论陈婉儿晒的房产证,江尘秒回我电话,却是劈头盖脸指责我。
我刚想解释,被挂断拉黑,我气到先兆流产。
江尘扫了一眼餐桌上的药和蛋糕,皱眉:
“谁过生日?你?”
我默默把药收好,把蛋糕丢进垃圾桶,平静道:
“不是我,是朋友。”
他松了一口气:
“我记得你是9月28号,今天才9月8日。”
结婚五年,我的生日江尘年年记错。
可笑的是,某人的生日他倒记得清清楚楚。
他是太贪心,想要的太多了。
他想要的是女人对他真心付出、全心全意的爱。
他和我在一起时,我曾毫无保留地爱过他。
可他得到之后,又不甘心被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困住。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江尘在车里和陈婉儿拥吻时,我嫌他脏,冲他发火。
江尘冷冷看着我发疯,一脸不以为然:
“我都娶你了,你还不满足吗?哪个男人外面没有一些花花草草的,那特么还算真男人吗?”
那晚,我才清楚江尘在拥有安稳幸福婚姻的同时,还追求新鲜感和向往自由。
他甚至想要再尝尝白月光的滋味。
于是,陈婉儿丧夫后,他明目张胆地和陈婉儿暧昧,高调给她钱花。
能让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是因为他把‘我深爱他’当作拿捏我的筹码。
可他忘了。
再爱,爱也是会被消耗的。
当我提出要和江尘离婚时,江尘慌了。
毕竟江尘不傻,外面的野花不如家花好,安稳的婚姻胜过刺激的一夜情。
他更清楚,我比陈婉儿更爱他。
所以他回头找我了,甚至跪下哀求我。
可他算尽一切,却没料到我不想和好,只想离婚了。
至于江尘让陈婉儿过户房子,把卖车的钱全转给他,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
从缩减彩礼一事。
足以看出,江尘其实早就把身边的人暗中标好了价格。
陈婉儿,只是他安稳婚姻中的调味品。
当他没了安稳的婚姻,陈婉儿自然成了累赘。
没有价值的陈婉儿,江尘又哪会将她放在眼里?
自始至终,江尘都很专一,他只爱他自己。
我以为,陈婉儿和江尘的闹剧差不多该收场了。
直到三个月后,笑笑告诉我江尘找了个新的对象——大四的女大学生。
“宝儿,下午三点,该吃瓜了。我们之前不是都以为江尘是嫌弃陈婉儿不爱他,才让她把房子和车吐出来吗?”
我自嘲地搅动几下,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扔了吧,不想吃。”
江尘脸色瞬间黑沉,阴鸷地盯着我:
“你又在发什么疯?我特意给你带的,你说扔就扔了?”
“我不就是今天把房子过户给婉儿了,你心里不爽吗?可我也没有不让你住啊。
人家孩子读书有着落了,才发了个朋友圈感谢我,你倒好,跑去评论区阴阳人家,这事儿我有和你算账吗?”
刚流产完,腿部又二次重伤,我累得筋疲力尽:
“你误会我了,我当时就是奇怪,她晒的房产证怎么会是我家的地址……”
江尘不耐烦地打断我:
“我误会你?婉儿说得对,你就是那样的人!
你平时动不动就爱发火,一点气度一点包容度也没有。我但凡和任何一个女人接触,你都会疑神疑鬼!我看就是你人有问题!”
若是以前,我还会争辩几句,试图让他理解真正的我。
如今我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等他歇斯底里地骂完我,我慢慢道:
“骂完了?可以帮我关灯吗?”
他阴恻恻盯着我,砰一声摔门而出,连灯都没关。
几秒后,客厅再次传来摔门声。
以往,他和我吵完架去陈婉儿家睡时,我一晚上都会失眠。
今晚,我一个人倒睡得舒舒服服的。
隔天醒来,我找朋友推荐了一个律师,咨询离婚相关的事情。
自从那次摔门后,江尘连着消失了三天。
再次见到他,是在他兄弟老曹晒的旅游照上。
他们几个兄弟一起拍合照,陈婉儿站在江尘身旁,两人穿着情侣装,陈婉儿笑靥如花。
我默默点了个赞。
消失许久的江尘秒回我电话:
“晚点我来接你去海边,带你见见我朋友。”
顿了顿,他又道:
“其实本来可以不喊你的,这是你最近表现不错的奖励。”
话落,江尘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黑眸充满错愕。
我虚软着身子一步步往前走,走到大马路上时,眼前一黑直接晕倒。
昏迷前,我听到周围有人在喊:
“有人晕倒了!”
“快喊救护车!天啊,她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再次回归时,耳边传来闺蜜笑笑的责骂声:
“江尘你疯了吗?你居然逼她游泳,她刚流产你不知道吗?”
“她,她流产了……她什么时候怀孕的?怎么不告诉我……”
江尘沙哑的声音中透着浓烈的悔恨。
“你眼瞎了吗?她这几天这么虚,你看不见吗?还是你眼睛只盯着陈婉儿身上啊?”
笑笑气得牙痒痒。
若不是在医院,恐怕她真的会扇江尘两巴掌,
“我真不知道……”
江尘声音明显弱了几分。
“切,你把房子过户给那个绿茶,给她买车,这些你都不知道?你以为她是怎么流产的?她就是被你这个渣男气流产的!”
“我……”
“行了行了,我看见你就烦,你出去吧。”
周遭很快恢复安静,我缓缓睁开眼。
笑笑一屁股坐到我身边,担忧地摸摸我的头: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她,眼眶泛红:
“你都知道了?”
笑笑点点我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早就说让你别嫁了,现在好了,什么都晚了。”
提起往事儿,我鼻子一酸。
当年若不是我爱得上头,我父母肯定不会让我嫁的,哪怕江尘家境优越。
我们双方父母第一次见面吃饭时。
在洗手间里,我清晰听到江母在打电话:
我订了当晚的飞机回宜春。
没想到,下午本地新闻报道了一场特大凶杀惨案。
“一女大学生疑是情伤强闯民宅打小三,男人出面制止,最终还是造成一死一伤的惨剧。”
看到这个新闻报道里,那熟悉的客厅布置时,我愣了几秒。
一时之间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更不清楚到底谁死谁伤。
直到网上有八卦的网友扒出细节。
原来江尘搬出大平层后,陈婉儿直接住了进来。
房璇得知江尘给陈婉儿买房一事,嫉妒得快疯了。
她不知从哪里找出大平层所在的位置,二话不说冲上门逼陈婉儿把房子过户到她名下。
江尘想拦住房璇,两人推搡间,陈婉儿一怒之下跑去厨房拿起菜刀。
这一举动吓得江尘脸都白了。
可房璇仗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依旧叉着腰骂骂咧咧。
“你个千人骂万人唾弃的小三,你要是要点脸,就把房子过户给我,不然我天天雇人在小区骂你。”
陈婉儿红了眼,拿着刀就冲房璇身上砍。
“谁是小三?你才是,没有你,我能和他分开吗?”
房璇迅速躲开,菜刀准确无误落在江尘身上,拔都拔不出来。
房璇伸手就去扇陈婉儿。
两人你推我我推你,陈婉儿一个脚滑,直接被房璇推下阳台,当场死亡。
警察赶来后,迅速封锁现场,直接把房璇带走。
笑笑得知此事,秒给我打电话。
她内心有些过不去:
“宝儿,我才知道陈婉儿有躁郁症,要是我当时不和房璇说房子的事,可能就不会有这场悲剧。”
笑笑是个嘴毒心热的人。
我安慰她,也很感谢她总是维护我:
“你应该说,房璇在法院门口要是不先恶心我,你也不会为了维护我去骂她,她也不会冲动去找陈婉儿,最终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她啊,纯粹是自作自受,该的。”
我想了想,让我下定决心和江尘离婚,是因为房子的事。
这事儿彻底结束,也是因为房子一事。
冥冥之中,似乎一切都有定数。
这起凶杀案件,房璇和江尘都被判刑蹲监狱。
八天后,我如愿拿到离婚胜诉书。
当天,笑笑在法庭门口等我,她挽住我的手,送了一捧向日葵给我:
“恭喜啊,宝儿,迎接新生吧。”
“好呀。”
我接过花反握住她的手,久违地露出真心的笑容。
“许烟,我敬你,接下来看你了。”
她一瓶酒,直接把我架在火架上烤,我不耐烦道:
“我说过我不想游泳,你喝酒比逼我我也不想,还有,我凭什么不能选真心话啊?”
陈婉儿不满地嘟嘟嘴,她眼眶泛红,江尘脸色瞬间阴沉。
他猛地将手里的酒瓶丢到沙子上:
“你到底在高贵什么?游泳是你最擅长的啊,人家没有为难你,她也自罚一瓶了!你怎么给脸不要脸啊?”
我看着英雄救美的江尘,又看了眼小声哭泣的陈婉儿,冷冷一笑:
“我让她喝了吗?我说了我不想游泳,她还逼着我,这不叫为难吗?”
我直接回怼三句,陈婉儿委屈的哭声愈发响亮。
江尘脸色黑沉,他挽起裤脚。
“不游是吧?行,我陪你游!”
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江尘一把拽起我的头发,硬生生把我摁进水里。
凉意从脚渗入我的皮肤,我冷得头皮发麻,下一秒海水冲进我的鼻间,我被呛得剧烈咳嗽。
江尘依旧没松手,我难受得红了双眼,鼻涕眼泪流了一把又一把。
肺快要爆炸时,我疯狂地想推江尘,他终于舍得松开我。
不巧的是一个大浪刚好袭来,我想拽江尘的裤脚,被他硬生生踢开。
我被卷进海里,冰冷的海水袭满我全身。
好久好久,我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游到岸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而此时,江尘单手搂着陈婉儿,耐心又温柔地哄她:
“别哭了,我惩罚她了。”
“她活该,回头我还教训她。”
说着,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我:
“跟婉儿道歉!你自罚一瓶酒!否则我们......”
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江尘逼迫的眼神中,我红着眼打断他:
“江尘,等着我的律师找你,我们离婚。”
话落,江尘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黑眸充满错愕。
我虚软着身子一步步往前走,走到大马路上时,眼前一黑直接晕倒。
昏迷前,我听到周围有人在喊:
“有人晕倒了!”
“快喊救护车!天啊,她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等我再次回来时,大家都吃饱喝足坐在了沙滩上。
陈婉儿和江尘挨着坐,两人姿势亲密,我默默找了个位置坐到一边。
老曹再次热闹氛围:
“人齐了,玩游戏,真心话大冒险啊。”
第一局是江尘赢,陈婉儿输。
陈婉儿选择真心话,江尘放水,问她最近有什么开心的事。
陈婉儿眨了眨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江尘:
“我遇到一个很好的男人,一天之内我就有房有车啦。对了,他还教我单手开奔驰。”
陈婉儿说完,得意地朝我挤眉弄眼。
在场的人大都清楚陈婉儿的房车是怎么来的,不过大家平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破不说破。
可陈婉儿将这些事拿到明面上,又是另外一码子事。
气氛再次凝固,饶是老曹,也有些尴尬。
见我没有发火的迹象,老曹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
“来来来,玩第二局,哎哟,到我们的许大美人了。”
轮到我了,这局是陈婉儿惩罚我。
“真心话。”我淡淡道。
陈婉儿端着酒走到我面前:
“许烟,我们玩点大的,大冒险如何?”
我皱了皱眉,警铃大作:
“我选择真心话。”
“大冒险嘛,我也不为难你,听江尘说你游泳很好,你游一圈给我们看看。”
陈婉儿盯着我的小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沉声拒绝:
“我身体不舒服,不能游泳。”
陈婉儿委屈地看着江尘,江尘微怒:
“你是二级运动员,游泳是你最擅长的啊,你怎么可能不能游泳?
前几天人家都给你赔礼道歉了,现在又主动和你示好,你游个泳给人家看看,能掉一块肉吗?”
江尘说着,不顾我挣扎,和陈婉儿一起推着我到海边。
陈婉儿顺势脱掉我的外套,她拿起一瓶酒咕噜噜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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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老公的白月光在朋友圈晒了一张房产证。
并配文:
“感谢尘哥将房子过户给我。”
我惊讶地看着房产证上写着我家的地址,评论了一个“?”
。
老公的责骂电话立刻打来:
“她一个单亲妈妈多可怜,我不过是过户房子方便她儿子以后上学,又不影响我们居住。”
“你怎么铁石心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电话那边传来白月光委屈的哭泣声。
半个小时后,白月光再次发圈并艾特我看。
她又晒了一辆一百万的奔驰。
“全款拿下,俗话说得好啊,男人钱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我知道这是老公哄她消气买的礼物。
不过这一次,我决定离婚了。
......
江尘回来时,我就着生日蛋糕吞下一颗米非司酮。
这是流产当天要吃的药。
今天我生日,我提前买好蛋糕等江尘回家庆祝,想告诉他我怀孕了。
一直等到晚上七点,他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直到我评论陈婉儿晒的房产证,江尘秒回我电话,却是劈头盖脸指责我。
我刚想解释,被挂断拉黑,我气到先兆流产。
江尘扫了一眼餐桌上的药和蛋糕,皱眉:
“谁过生日?
你?”
我默默把药收好,把蛋糕丢进垃圾桶,平静道:
“不是我,是朋友。”
他松了一口气:
“我记得你是9月28号,今天才9月8日。”
结婚五年,我的生日江尘年年记错。
可笑的是,某人的生日他倒记得清清楚楚。
江尘在我身旁坐下,递给我一个小熊:
“婉儿让我给你的,她今天被你阴阳怪气吓到了,你现在给她道个歉。”
小熊身上有个奔驰车标。
应该是买奔驰送的周边,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油渍。
我淡淡道:
“我不要。”
江尘皱眉,不满道:
“你在高贵什么?
她吓坏了还给你主动赔礼示好,你就不能给她道个歉?”
见我油盐不进,江尘想拉我起来给陈婉儿打电话。
他力度很大,我整个人被拽起时,受伤的右腿磕到冰冷的茶几。
那是一星期前江尘烫伤我的。
他当时从厨房端着滚烫的粥出来,边走边回陈婉儿消息,一个不留神粥全砸我右脚上,硬生生烫坏我一层皮。
江尘见我右脚伤口再次渗血,慌了神:
“我送你去医院。”
我没矫情:
“好。”
刚钻进车里,蓝牙音箱响了,是陈婉儿娇俏的声音。
“欢迎我的霸总回来,要努力赚钱给我花哟。”
江尘脸色微变:
“婉儿上次买的,她忘在我车上,我把它扔了。”
“不用。”
我淡淡道。
车内很快恢复宁静。
江尘诧异地看我:
“你不生气?”
我抿了抿唇。
以前我很在乎陈婉儿这个人。
如今我连江尘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沾染的花花草草?
“快开吧,很晚了。”
离医院只需要一个掉头直行一公里,江尘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时嘴角上扬。
我听出那是陈婉儿的声音,她撒娇求江尘教她单手开奔驰。
“婉儿那边有点急事儿,我放你在这里下吧,过个马路就到了,就五十米。”
江尘连掉个头都不愿意,他等不及要见陈婉儿。
我冷冷盯着他:“我走不了路。”
江尘顿时表情冷漠: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矫情?
你是腿伤,不是残疾!”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硬生生把我拽下车,告知我换好药给他打电话。
车子迅速驶远,溅起的脏水浸湿我右脚的伤口。
天空下起濛濛细雨,被淋湿的我眼眶泛红。
五十米的路,我走了几步便冷汗涔涔,腹部倏然传来剧烈疼痛,我身子一软瘫倒在斑马线上。
期间有不少疾速行驶的轿车,若不是医院门口的保安好心扶起我,我恐怕会遭遇车祸。
好不容易从医院回来躺下,江尘怒气冲冲地回到家:
“我不是说了,换好药给我打电话。
我在医院门口等了你整整一个小时了,结果你手机一直关机!”
我呆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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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踹了一脚小男生,大骂他没眼力劲儿。
“我去上洗手间。”
我缓缓起身,不想在众人面前发火,只想给彼此留下最后一点颜面。
江尘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陈婉儿,终究是没追上来。
等我再次回来时,大家都吃饱喝足坐在了沙滩上。
陈婉儿和江尘挨着坐,两人姿势亲密,我默默找了个位置坐到一边。
老曹再次热闹氛围:
“人齐了,玩游戏,真心话大冒险啊。”
第一局是江尘赢,陈婉儿输。
陈婉儿选择真心话,江尘放水,问她最近有什么开心的事。
陈婉儿眨了眨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江尘:
“我遇到一个很好的男人,一天之内我就有房有车啦。
对了,他还教我单手开奔驰。”
陈婉儿说完,得意地朝我挤眉弄眼。
在场的人大都清楚陈婉儿的房车是怎么来的,不过大家平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破不说破。
可陈婉儿将这些事拿到明面上,又是另外一码子事。
气氛再次凝固,饶是老曹,也有些尴尬。
见我没有发火的迹象,老曹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
“来来来,玩第二局,哎哟,到我们的许大美人了。”
轮到我了,这局是陈婉儿惩罚我。
“真心话。”
我淡淡道。
陈婉儿端着酒走到我面前:
“许烟,我们玩点大的,大冒险如何?”
我皱了皱眉,警铃大作:
“我选择真心话。”
“大冒险嘛,我也不为难你,听江尘说你游泳很好,你游一圈给我们看看。”
陈婉儿盯着我的小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沉声拒绝:
“我身体不舒服,不能游泳。”
陈婉儿委屈地看着江尘,江尘微怒:
“你是二级运动员,游泳是你最擅长的啊,你怎么可能不能游泳?
前几天人家都给你赔礼道歉了,现在又主动和你示好,你游个泳给人家看看,能掉一块肉吗?”
江尘说着,不顾我挣扎,和陈婉儿一起推着我到海边。
陈婉儿顺势脱掉我的外套,她拿起一瓶酒咕噜噜喝下:
“许烟,我敬你,接下来看你了。”
她一瓶酒,直接把我架在火架上烤,我不耐烦道:
“我说过我不想游泳,你喝酒比逼我我也不想,还有,我凭什么不能选真心话啊?”
陈婉儿不满地嘟嘟嘴,她眼眶泛红,江尘脸色瞬间阴沉。
他猛地将手里的酒瓶丢到沙子上:
“你到底在高贵什么?
游泳是你最擅长的啊,人家没有为难你,她也自罚一瓶了!
你怎么给脸不要脸啊?”
我看着英雄救美的江尘,又看了眼小声哭泣的陈婉儿,冷冷一笑:
“我让她喝了吗?
我说了我不想游泳,她还逼着我,这不叫为难吗?”
我直接回怼三句,陈婉儿委屈的哭声愈发响亮。
江尘脸色黑沉,他挽起裤脚。
“不游是吧?
行,我陪你游!”
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江尘一把拽起我的头发,硬生生把我摁进水里。
凉意从脚渗入我的皮肤,我冷得头皮发麻,下一秒海水冲进我的鼻间,我被呛得剧烈咳嗽。
江尘依旧没松手,我难受得红了双眼,鼻涕眼泪流了一把又一把。
肺快要爆炸时,我疯狂地想推江尘,他终于舍得松开我。
不巧的是一个大浪刚好袭来,我想拽江尘的裤脚,被他硬生生踢开。
我被卷进海里,冰冷的海水袭满我全身。
好久好久,我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游到岸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而此时,江尘单手搂着陈婉儿,耐心又温柔地哄她:
“别哭了,我惩罚她了。”
“她活该,回头我还教训她。”
说着,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我:
“跟婉儿道歉!
你自罚一瓶酒!
否则我们......”
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江尘逼迫的眼神中,我红着眼打断他:
“江尘,等着我的律师找你,我们离婚。”
话落,江尘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黑眸充满错愕。
我虚软着身子一步步往前走,走到大马路上时,眼前一黑直接晕倒。
昏迷前,我听到周围有人在喊:
“有人晕倒了!”
“快喊救护车!
天啊,她流血了!
流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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