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没有动过凤仪宫的吃食,唯一的可能性便是香料。
那几天赵夷则殿里点着的熏香与平常大不相同,一定是碧雪草的解药。”
那么问题来了,跟姬令仪有个锤锤关系?
‘周珩恨铁不成钢地瞪我一眼;“你上次御花园没领教到她的狠辣手腕深沉心机?
活脱脱的赵太后第二,知道为什么上次你惹姬令仪,赵太后勃然大怒吗?
我告诉你,若不是这个女人在背后给赵太后出谋划策,我早就把赵太后赶回慈宁宫养老了。”
“我说越国公府前阵子派人去南疆干嘛,合着在这等着我。”
周珩磨牙磨得咔咔作响。
我犹疑道:“越国公府这些年虽然因先越国公之死而日薄西山,到底是百年世家,真要同赵家论起底蕴来,越国公府更胜一筹,如今只要这两家联手一天,赵太后就屹立不倒。”
“不是越国公府和赵家联手,是姬令仪肯帮着赵家,越国公府这一代的脑子都长她一人身上了。
朕从来没见过这么麻烦的女人。”
我腹诽,是不好骗吧。
你是不是勾搭过人家,结果人家没买账反过来对付你,这才气急败坏。
“朕得想法子让她和赵夷则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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