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愿意放手。
“阿晚,告诉我,你要怎么样才可以给我机会?”
我:“蠢货!
没有可能了,你放我走吧。”
“扑通一声”,他就这么跪在了我跟前。
“当是我求你了,阿晚。”
近乎祈求的语气,仿佛我此刻是他的天神,是他唯一信奉的神明。
我态度异常决绝。
有一个冬季来临,寒梅绽放在雪夜。
他轻手轻脚来到我身后,替我披上了大衣。
“不要冻着了。”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道:“让我走吧,还我自由。”
这一年以来,我说到腻的话,他也听腻了。
这次他没有再拒绝我,而是说:“如果这是你执意的决定,那我再没有禁锢你的理由。”
“走吧,我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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