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闷地吃,也没忘记这顿饭的目的。
“那,那什么……,”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那事儿,你别和我家里人说哈,保密。”
“什么事儿?”
他装傻。
我?
“就是我母胎SOLO那件事儿。”
我声音放得特别低,脸都憋红了。
我在这医生弟弟面前,已经没形象了,我知道。
他现在肯定早就看贬我了。
看,果不其然,他又笑了。
他人其实贼高冷,第一次对我笑,是看病知道我母胎solo,第二次对我笑,是听我那冤种弟弟说我是情场高手,第三次……就是现在了。
我人已经麻了,随便。
却听他淡淡地开腔:“我有那么无聊?
医生也有医德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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