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丁依曼喃喃自语,“不,不会的,栩韦才不是那种人。”
我将她的脑袋摁进马桶水里来回晃动,让眼前这个醉眼迷离的人瞬间清醒了起来。
“顾庭,对不起,我该怎么做才能赎罪?”
她奔溃地说道。
我托起她的下巴,温柔说道:“不如让你的白月光给女儿陪葬...”想起那日的场景,我禁不住发癫痛哭,那么小的孩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错就错在,她生在这种家庭里,有一个自私的母亲。
连栩韦斜靠在椅子上,嘴角微微上扬好像赢了一场不得了的胜利。
“听说顾总最近忙得很呢,忙着找我麻烦?”
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
“我只是在寻找真相。”
还是太大意了,豺狐之心的人,怎么可能会允许财务上有任何纰漏,账本完美得可怕。
连栩韦笑了,那笑声子回荡在办公室里,带着几分轻蔑:“你真以为你能找到什么真相,半路出家的野种,除了带孩子打扫卫生,你还能有什么本事?”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封辞职信,轻轻一甩扔在我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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