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给予的温存转瞬即逝,只是在沈明珠没了孩子的那天才来见她一面,之后便再也没来过,前两天,知府又抬了一房小妾进门,吩咐沈明珠从宝玉轩搬了出去。
她在后宅彻底失了势,永远没有东山再起的希望了。
落差如此之大,沈明珠怎能接受,她不断发着脾气,打砸一切,看见下人犯错,就掐他们的脖子,往他们身上泼滚烫的热茶,逼得他们跪地求饶,才肯放过。
知府也很久不让沈明珠酿酒了,我失了用处,沈明珠看见我便越来越不满意,整日找理由打骂我。
我跪在地上垂眸受着这一切,五脏六腑疼的好像移了位,始终一声不吭。
身上的伤口,和我梦见应风来的次数一起,越来越多。
在梦里,他摸我的额头,脸色心疼,轻声哄着,我呜咽地哭诉,眼泪一直往下流。
应风来,我好疼,我疼的喘不过气,我好想你,我好想去找你。
你等等我,一定要等我。
应风来轻轻抱着我,拍着我的背,什么都没说,梦就醒了。
我擦干眼泪,默默等主母动手,可她那边迟迟没有动作。
我再也等不了了。
时隔四个月,节度使即将再次落榻江南府,沈明珠求知府给她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知府允了,让沈明珠用知府名下最大的酒坊酿造美酒。
这事自然落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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