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来到外婆的葬礼上。
母亲站在台前主持，我则一袭黑装坐在前排的座椅上默默哀悼。
坦白讲这里面来了好多我不认识的人，但也不乏几张我在1978年见到过的熟悉面孔。
可我没想到，就是在外婆的这场葬礼上，我知晓了一切答案。
一切痛苦的根源的答案。
望着礼堂上外婆那张黑白遗像，我又想起了我见她年轻时候的第一面。
随后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了一下。
可紧接着，身后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烦扰着我的思绪。
直到…… “哎，台上那个，就是春兰那晚怀的那个叫王…王长喜的那个吧？”
“好像是，我看模样像。”
我浑然一惊，睁大瞳孔看向母亲的脸。
别说，细看还真有几分王长喜的模子。
可……母亲竟然不是外婆和外公生的？！
“哎，说起来春兰也挺造孽的，当初都快回城了，谁承想王长喜那个不是东西的，喝醉酒了不想让她走，最后把她……” 脑子“轰”的一声，让我不明所以。
“要我说还是怪当初那个李小玲，她不是一直跟春兰有仇嘛，那天夜里要不是她把春兰引过去，哪里会出那档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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