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几天假,回到老家的邱瑜和肖静玩疯了,他们是孩子王。邱瑜母亲姐弟六人,舅舅家三层楼房住满了人,孩子就有十来个,他俩最大,邱瑜一个人参加了工作,吃用全都她这个姐姐出。
回到老家的邱瑜才是真正的女王,她玩得忘乎所以。
正月初三,季向东打电话给她让她去接他的时候,邱瑜带着她的一窝随从正在吃串放炮,口中含糊不清:“季总,新年好!啊,我在老家呢,对、对、对,真的赶不回去。”
小表弟将一个摔炮扔向了邱瑜,邱瑜吓得尖叫。
季同东将手机拿得离自己的耳朵远了一些,他叹了下气,挂断了电话。
邱瑜抓起小表弟,亲了一下:“真乖,陈兴,姐给你两串。”
邱瑜边吃边骂:“畜生还有三天年呢,这资本家,真把人当牛做马了,大过年的,也不让人消停消停。”
每天工作习惯了的季向东,年前不停送礼,年后到处喝酒,喝醉了想回家,就想叫邱瑜来接他。
放下电话,季向东就开始叹气摇头:“那个小胖子又在吃,现在肯定又在骂我。”
艾巧稚回家陪母亲过年,艾母对女儿说:“大少爷,面和心苦,你不要跟着他蹉跎了。他肯定不会给你名份,老爷和夫人从小就给大少爷定下的,必娶富家女,你最多也只能是个侧室,像三小姐的娘一样,去母留女,最后还不是被老爷弃了。听娘的,现在房子有了,钱也有这么些,趁年轻,找个合意的人,结婚生子,平平淡淡,好过在他身上绑死。以后人老珠黄,再也难嫁,还不知沦落到哪里。你看你这脸上,现在就有凄苦之色,再往后更是尖刻,这辈子都毁了。”
艾巧稚没有说话。艾母又说:“你看夫人,就算是正室妻子,那样能干,还不是被老爷嫌弃,最后沦落到吃斋念佛,你看看老爷和两个少爷可有心疼?有钱又怎样,又不能乱花,最后熬得青灯古佛度日,有什么意思?堂堂季家主母,连我们这般的自由都没有。巧稚,你不要再傻了?两个少爷比老爷好不了多少,他们要是好的,哪里会体谅不到夫人的心苦?做他们的女人,就会重复夫人和以前三小姐母亲一样的痛苦,你何苦来哉?”
母亲的话仿佛一棒子打醒了艾巧稚,她一个人坐在桌子前许久都没有做声。
母亲还在说:“我们巧稚这么漂亮,哪里找不到好的男孩,无名无份跟了大少爷这么多年,大少爷高高在上,不知体恤人,咱们钱也够了,平平淡淡过日子,凭自己的手赚钱,心都安些。”
艾母现在找了一份酒店做清洁的活,晚上再接点手工,一个月也有四五千,花费不多,日子也过得下去。
艾巧稚停了许久,没有回避:“我听妈的。”
艾妈很开心:“这就对嘛,过完年,你就说我病了,需要人照顾,搬回来随我住,别做那笼子里的雀儿,找个平常人,知冷知热过半生。”
大年三十,艾巧稚一晚没睡,她十七岁就跟了季向东,怎么会没有感情?怎么会没有依赖和依恋?但母亲说的没有一句不对,若嫁了季向东,最后结果还不如他娘。看他那样,怎么会娶自己?当初有孩子,想留住孩子,他是那样冷酷,以后自己能有什么好果子?她的最后结果可能沦落到连季向西的母亲都不如,不如见好就收,趁早跑路。
哪里说跑就能跑得掉的。
初三,季向东只发了一条短信,艾巧稚就背起包飞回到了她和季向东的窝。
季向东喝了点酒,在艾巧稚身上死命折腾,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事后,艾巧稚躺在季向东的怀里,季向东一把将她推开,突然说了一句:“你要吃胖点,长点肉,到处都是骨头,硌得人极不舒服,仿佛身边挨着一堆白骨。”
艾巧稚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是瘦了点,但有胸有屁股,前凸后翘,读书、上班,不知多少人羡慕她的好身材。季向东也曾说她身材不错,如今同一个人,却又被他嫌弃。季向东说她全是骨头,挨着不舒服。可刚刚他在自己身上运动的时候,享受得很呢,自己全身都快被这个男人拆散架了。。
季向东的身边,就邱瑜肥,浑身都是肉,他莫不是真的对那个胖女人动心了吧?
本来想着退出的艾巧稚,觉得输谁都不能输给邱瑜那个胖子,心底的快熄的火又被勾了起来。
我们的邱秘书这个假期不知过得多开心,难得的放松,谁都不用理,直到初七,他们一家才回城。
初八开工,季向东发现邱瑜又胖了一圈,没人的时候,他痛苦的摇摇头,刚兴起的对邱瑜的一点兴趣瞬间破灭:“一个不自律,管不住嘴的女人,哎……”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邱瑜看到了萧泽。
季向东为了资质,收购了天目设计,将设计公司迁到了辉煌办公楼内,给了一个大办公室,萧泽任设计公司经理。
萧泽将自己的项目组带了过来,又招了一批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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