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澄望着梁上毛笔入木三分,可见其主人的内力是多么深厚。
“你真下死手啊。”
谢渊将他扶起站好,“能躲过暗卫进入我的书房,区区一支笔又怎么伤的了。”
“坐、”谢渊给他倒了一杯茶,看着他笑,“你不来,我倒要去找你了。”
“我不在姜州,我早就入怀京了。”
谢渊还是笑,“嗯,我知道。”
祁府的楼顶都快让他踏破了。
“走了这么多天,你今日深夜入我书房又是何用意?”
或许是书中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导致。
祁子澄在姜州时经常看见他,梦里梦外甩都甩不掉。
他不讨厌谢渊,他来时饮了一杯酒壮胆。
借着酒意,他说:“你对我做点什么吧,我想和你在一起——” 谢渊倾身印上祁子澄轻启的嘴唇,他刚喝过茶水,茶香和未散尽的酒香于唇齿洇开。
窗外好似又下起来绵绵细雪,如谢渊千百次所想,他缓缓撬开祁子澄的牙关。
房内并未燃碳,气温却不住的升高 姜州风水养人,几月时间就将榆木脑袋祁子澄给养开窍了。
谢渊想着等秦昭回来,定要教他也去姜州养养,精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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