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不当者,全部发配边疆。”
凌彻就坐在祺桌的另一旁,默许我的行为。
“你知道吗?”
“我为太子时,文鸳就是我的妻。”
“那时候因为额娘是宫里的奴婢上位,出身低贱。
所以我也是卑贱的,皇阿玛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额娘总是逼着我读书,习武。”
“她总以为这样皇上就能喜欢我多些,喜欢她多些。”
“文鸳同我青梅竹马,我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赢得皇阿玛欢心,
我刚登基时政务繁忙,和文鸯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就突然收到西北战事大乱的消息。
我只得前往鼓舞将士们的士气,统一调度。
没想到我这一走,就错过了文鸳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这是白天,他却在饮酒。
我看着他一杯又一杯的白酒下肚,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什么花言巧语,都不适合现在的时宜。
“我赶回宫中,见到了鸯儿最后一面。”
“她没对我说半点关心的话,面色苍白地留下一句‘立文淑为后,照顾好她’就走了。”
“想她也是该怨我的,所以皇后这些年在后宫兴风作浪,我也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鸯儿小产,留下的胎儿那时掌事的人说已经火化了,
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我的孩子了,没想到我见到了,还是以一种十分悲惨的方式。”
不知为何,我看他这副模样也有些心痛。
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重要的好戏,不过今晚必会开场。
我亲自去拷打赵守良,将一块又一块的热碳按在他身上。
又接着用一盆冰水泼他身上,如此反复。
他的身上全都是水泡。
“舒服吗?”
“你从前可是最爱如此了,夏天给我用暖碳,冬天给我浸冰水。
还不要脸地说这是人间仙境般的享受。
你品尝过这仙境般的滋味,觉得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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