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柔含泪点点头。
他们如此鹣鲽情深,我觉得自己成了隔断他们奔赴对方的大罪人。
可惜,我连做罪人的资格都没了。
我只是一个死人。
沈如山的手机响了,他走出房间。
我看到来电显示是我的手机号码。
沈如山晦暗下沉的脸总算有所变化,眼底是被戏耍的愠怒。
他接起:“白梦!
你在哪里?!
这么大人了,搞失恋很好玩吗?!”
那边愣了愣,好半天才迟疑开口:“这里是成安区刑侦大队,我是办案的肖大可,请问你是死者什么人?”
我看到沈如山的脸瞬间滞住。
“你说什么?
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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