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你说蒋云川已经死了，遗体被解剖了。”
不愧是见多识广的私家侦探，并没有被她这种癫狂的反应吓到。
“是的，蒋小姐。
按照医院当天的记录，主刀这场手术的人正是您。”
她疯狂摇着头，不愿意相信。
“不可能，不可能，他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死亡。”
她崩溃地滑倒在地上，然后嚎啕大哭。
“我干了什么，我怎么能亲手摘掉他的器官……”蒋疏桐锋利的指甲在掌心中掐出了血痕，哭得撕心裂肺。
“蒋小姐，关于您让我调查的校园霸凌事件的真相，也在这里了。”
那是一段录音和一条视频。
录音里的声音我们都很熟悉，是年少的蒋云州。
“兄弟们，帮我好好教训一顿蒋云川那个小子，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好嘞，州哥放心。”
视频里面，我被一群混混堵在了小巷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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