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回哪门子的家?”
苏以臻听出我喝酒,立马急了:
“阿然,你喝酒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焦急的语气,和从前一样充满关心。
但她似乎忘了昨晚和我的约定。
手机滑落在地,酒保帮我捡起电话,开了免提告诉她我在酒吧。
“阿然,你就在那里等我,哪里都别去!我来接你回家。”
她没有质问我为何买醉,也没生气我满含不满的反问。
并非她很爱我,能包容我任性。
只因为,我对她而言不再重要。
苏以臻到酒吧时,我正往外走。
看着紧挨着她的谢锦文,我不耐烦的骂了句国粹。
她这是迫不及待带谢锦文来看我丢脸吗?
苏以臻却一点都不心虚的怒斥我:
“阿然,你怎么喝成这幅鬼样了?幸亏锦文听说你喝多了不放心,不然我现在一个人都没法把你弄回家!”
我冷眼看她演戏。
“谁要你们假好心?滚一边去!”
面对我的发难,谢锦文破天荒没有同我针尖对麦芒,反倒是垂下头朝我道歉:
“萧然,我知道我和我爸曾经多混账,我们不该把你妈当成摇钱树还气死了奶奶,我替他给你道歉,你能原谅我们吗?”
听到他提起我外婆,怒火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我握紧拳头想狠狠揍他一顿,苏以臻却提前预知我的举动,一把挽住我右手不让动弹。
“阿然,别闹!”
我红着眼,转过头问她:
“怎么,你也希望我原谅他?”
伪装绑匪绑架我妈来勒索我爸,害得我妈好不容易怀上的妹妹胎死腹中,害得外婆为了替他们求情,当场心梗猝死......
都说一家人不讲道理,讲情理,我爸妈因着外婆的遗愿原谅了他们,但我不会!
那是我期待许久的妹妹,那是疼我到骨子里的外婆。
苏以臻摆明了是要维护谢锦文,我却连问一句为什么的勇气都没有。
爱上我的死对头,给我戴绿帽子,理由不言自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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