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如此之差,可见李青渝爱极了江初越。
江初越瞄了眼躺在地上的扫帚,又开始阴阳怪气:
“只是可惜,驸马受伤,这院子的活计又要搁置了,可怜那些日日劳苦的下人们,还没有歇上半刻,又得干活儿。”
李青渝跟着附和:
“顾云声,瞧瞧你这没用的样子,净会给人拖后腿。
“还害得阿越想起了伤心事!”
她心疼江初越。
甚至怜悯仆人。
也不愿关心一下自己受伤的驸马。
“这样,你给阿越跪下磕三个响头,说声‘我错了’,我就当此事没发生过,睡柴房也免了。”
我飘在半空,虽然只剩轻飘飘的魂魄,却依然觉得心头酸涩难忍。
明明受伤害的是我。
却要向凶手道歉。
我的“身体”受损,一时发不出声音。
却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
膝盖落地那一刻,李青渝并未如我想象的那样满意。
反倒是面目狰狞,更加生气。
“顾云声!
“你不就是嫉妒阿越被我带入府中,诚心跟我置气吗?
“他为了我和皇兄、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多少!你堂堂一个驸马,何时变得如此心胸狭窄!”
我愣了愣。
李青渝居然还知道我是她的驸马。
我是她明媒正娶,亲自招赘的驸马。
她却只为了让我吃醋,每日在我面前与那些面首沉溺声色。
我越无动于衷,她便越放浪。
只为看我歇斯底里的模样。
只可惜,“我”无法做到了。
当初将灵力输入这个傀儡的时候,我便对它下了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