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铺盖往她床上一放,“咱俩挤挤,不能你一个人过好生活,我睡大通铺。”
春草不屑道:“我看你是怕阿杳知道你和那么多女子睡大通铺吃醋吧。”
“哪有?
我是堂堂男子汉,怕她做什么?”
该死的陆怀,怎么一下就猜出了我的心思。
“你说,咱坠崖到底是不是意外?”
春草问。
“这得问你,你睡着是意外吗?”
“不知道啊,谁让你受伤了不能赶车,你着急见未婚妻,强迫我连赶了几天车,睡着了也很正常。
人柳青罗还怀着孕呢,跟着你这顿颠簸,还好她坐后一辆马车,不然你的骨血可难保。”
“我……”当时确实是急着见阿杳,让陆怀不停赶车来着……
“别胡扯啊。
悬崖边赶车也能睡着,你心可真大。”
我嘴上不能服输。
“也不知道咱啥时候能回去?
我的俊脸摔坏了,我还没娶媳妇呢。”
春草苦着脸,“明明你我还有阿杳是一起长大的,她怎么就看上了你,要是看上的是我,与我订了亲,我现在就不用愁了。”
“少胡说,阿杳也是你能叫的?”
“你说,会不会就是那个柳轻罗害咱坠崖的?
以此来攀上侯府,让自己后半辈子享尽荣华富贵?”
春草推测。
“不管是不是她,我现在都挺危险的。”
“怎么说?”
“她如今谎称腹中孩儿是我的,若是我醒了,那她的身份不就被戳破了。”
“对哦。”
春草忙坐起,“那怎么办?
咱俩要不来个夜探侯府?”
11
我俩不睡了,偷偷潜到侯府。
趴在卧房顶上,就看到一个人偷偷进来了。
坐在我床边看了一会儿,突然俯身下去。
“不好。”
春草手上抓起—块石子就朝那人飞去。
我忙截住,小声道:“是我庶兄!”
春草忿忿:“拦我做什么,你这庶兄,分明想害你,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