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深的鼻梁骨被打断。
他报了警,李老板喜提派出所一日游。
两人被商会除名。
这个李老板,做事狠辣不留余地,商会早就想将他排除在外,傅融深这一出,算是瞌睡送了枕头。
隔天,我约了沈瑶。
几月不见,沈瑶的气色很差,脸上厚厚的粉也掩盖不住。
大热的天,她穿着长袖,强撑着对我笑。
我掀开她的衣袖,被烟头烫伤的伤疤触目惊心。
尽管这一世她没有出面维护我,但还是被排挤、被霸凌。
“畜生!”
我忍不住骂,转而心疼地低声问:“为什么不来找我?”
沈瑶敛下袖子:“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而且,我还要在这个公司继续做的,不能把事情闹大……”
“为什么宁可被欺负也要继续留下?”
我不理解。
她苦笑:“我已经三十多岁了,我……”
“三十多岁怎么了?”
我追着她问。
“三十多岁,你的人生才过了三分之一,还有将近三十年才能退休,你告诉我,三十多岁怎么了?”
沈瑶沉默了。
现在社会鼓吹三十五岁淘汰论,打工人过了三十就不能轻易换工作,到了三十五就没有上升空间,甚至会被优化。
三十五岁,被妖魔化,仿佛到了这个年纪,就应该认命,应该服从支配。
但在我看来,人到了三十五岁,有了一定的职场经验和社会阅历,变得更加稳重;身体器官也并未老化,仍可精力旺盛。
三十五岁,正是最好的年纪!
我递给沈瑶一杯果汁,认真地注视她的双眼:“沈瑶,我们不应该被年龄定义,更不应该被莫须有的大龄有罪论束缚。
“你只需要想,你想要的是什么。”
她的眼眶开始泛湿,晶莹的泪珠滚落。
“我……可以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