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不喜欢郁金香,喜欢郁金香的是夏纯。
还有,当年是你非要娶我的,不是我求你的。
说完,我不再理他,连忙跑到房间拿床头柜里的过敏药。
我听到乔望轩声音冷淡地开口。
我明天还有工作,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吃完药后总算好了一些,我靠在床边,看见柜子里放着一个盒子。
那是当年乔望轩跟我求婚的戒指。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和曾经乔望轩对我的爱一起,永远埋葬。
乔望轩从来不屑于哄我。
夏纯刚回来我跟他吵得最凶的时候,他每次只有一句话。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随便你怎么想,我只是把她当妹妹。
一开始我还会吵闹,后面我就觉得很累,我吵不起来了。
因为连我亲手养大的儿子,都觉得是我的错。
乔望轩是大学教授,工作很忙,醉心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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