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真是我们的楷模！”
“女士大义！”
“女士千古！”
看着这场闹剧终于结束，我也放下心来。
程西华的手段，低劣的要命。
11
我报名了老年大学。
杨天慧意外跟我很聊的来，她笑着跟我讲了许多物理的有趣之处，搞得我也很想试试。
正好家附近老年大学开设了趣味物理课。
其实就是教老人换换灯泡，修理些简单电器。
我拉着李大娘一块报名去了。
李大娘一开始还不好意思，连连摆手：“哎呀，这些玩意是我一个妇女能学会的吗，我就不丢人去了。”
我说：“怎么学不会的，又不是看你是女的就专门电你。
再说了，咱学会自己修电视，就不用老是叫师傅上门了，多方便啊！”
李大娘咬咬牙，跟着我一块报名了。
没几天，她就得了趣：“以前不知道，修电器真是有意思。”
她把家里的废旧收音机拆了装，装了拆。
我也觉得好玩，拆了程西华留下的收音机。
我没有听广播的习惯，他留下一直放在储藏室落灰，也不说到底还要不要。
不如给我练手用。
我正精心将螺丝一个个扭下来时，程西华和程时带着小孙子和大包小包上门了。
他学聪明了，知道带上小孙子一块来。
若是只有他俩，我一定不会开门。
我一眼就看出，程西华瘦了。
曾经文雅的小老头，终于被生活压垮了脊背。
没了我的照顾，程西华过得不怎么样。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可怜巴巴看着我：“静静，我知道错了。”
程时也上前一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热情：“妈，这些天过得怎么样，我们回来看你啦！”
我表情冷淡，怕我拒绝，程时搀扶着我到沙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