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苒来了病人，临走时她欲言又止。
“顾淼，当年的事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你连调查都没有，就直接判了他死刑。”
李苒走后，顾淼沉默良久。
“小王，帮我调查件事。”
她嗓音沙哑。
她没有去王浩那，而是回了我们的家。
她撸起袖子，打了盆水。
开始收拾起屋子。
一边擦一边唱“今天你要嫁给我”。
这首歌，是她最喜欢的。
大学的时候我总唱给她听。
她瞟了一眼响起的手机，本来是不想接的。
来电显示是高阳。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高阳，是不是你杀的许逸。”
明明是疑问句，但她说的很笃定。
高阳轻笑，说她没证据不要乱讲话。
顾淼也笑了。
她有个习惯，跟人打电话一定会留下音频。
我曾还笑过她多此一举。
没想到现在倒派上用场了。
顾淼立马去了警察局。
警方很快提审了高阳等人。
起先他还不承认。
直到仓库附近的监控被调出来。
他们拎着黑袋子，一路还有血迹。
高阳叙述了杀害我的全过程。
期间他还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
顾淼握紧拳头，恨不得杀了他。
高阳看着她突然笑了。
“顾淼，当初不是你说的随便吗？
你也是杀他的人之一。
你知道吗，当他听到你说随便，我割他肉的时候。
他都没反抗，甚至都没吭一声。”
12.
顾淼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她回到家，顺着门滑落在地。
“淼淼，你最近怎么不来我这了，我做了...”
顾淼打断他，干脆利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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