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薛淮看到我的一瞬,握着酒杯的手轻轻一颤,然后落杯,鼓掌道,“还得是相宜姑娘。”
说完,薛淮将腰间的钱袋解下,扔给了我的贴身婢女。
我秋波微转,轻启朱唇,“就不怕丞相大人知晓公子豪掷千金,只为与女子取乐而责怪吗?”
薛淮将我拉入怀中,低头含笑道,“能见相宜一面,做什么事都是值得的。”
说完,薛淮把我拦腰抱起。
那是我第一次向薛淮示好。
在遇到薛淮的那天,我刚上了牌子,薛淮特意交代嬷嬷,让我卖艺就够了。
纵使我弹琴跳舞,其余的事一概不做,来月倚阁只为见我一面的男人也是络绎不绝。
司徒琯都不知道,他说了我那么多,只觉得我是残花败柳,但我仍是处子之身。
回去之后,我在木桶中发疯似的搓洗着身子。
今夜,司徒琯应该睡得格外香沉,因为他再也不用怀着仇恨未眠,处于矛盾中向我举刀了。
想到这里,我剧烈咳嗽起,直到咳出血来。
我看着指缝中的鲜血,有些自嘲一笑。
这一夜,我宿在月倚阁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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