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叶真剪下头发问我要不要结同心结的时候,我动心了,但我没敢答应。
她的爱太赤诚,我配不上。
可是那天晚上我偷偷拿走了叶真的头发,笨手笨脚地打好了结,和母亲留给我的玉佩放在了一起。
这辈子不行,我祈祷有来生。
如果老天垂怜,我就算住在叶真旁边,每天远远看她一眼就好了。
所以老师父说卫大夫如何如何的时候,我就想着该放手了。
我从药房那里返回,委托清风说我回去的事情。
“叶大夫这么好的人,你不牢牢抓住?”
清风骂我蠢,“徐黯,别跟我说你嫌她穷,做妓子的都知道真心抵万金。”
我叹了口气,说:“是啊,叶大夫就是太好了。”
如果是清风这种人,我一百个放心没人比我更配得上叶真。
但如果是卫泽,我主动放手,只希望叶真过得幸福。
回到晴好楼,却是孙夫人布下的天罗地网。
孙夫人半蹲在地上,抬起我的下巴,语带不屑:“就是你引诱的馨娘?”
孙夫人对孙馨的掌控欲极高,早就知晓了她的一言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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