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拿起饼子，一边哭一边吃。
饭后，主母将我带到房间，二话不说扇了我一巴掌。
“小贱人，我女儿死了，你倒是春风得意了。”
我摸着被打的脸：“母亲说笑了，妹妹临死之前，一直在喊，母亲，母亲救我～您若是早些去见她，兴许她还不那么恨您。”
“你，你！
你这个毒妇，我女儿是你妹妹，你怎么如此狠心害死她？”
“她不是我害死的，是你，你杀了太多人，以蛊虫转嫁祸端，报应落在了你女儿身上。”
主母指着我，脸上的表情僵住。
我拍了拍手，从翠萍手中拿过一个包裹。
我递给她：“母亲，这是妹妹留给你最后的念想。”
她打开一看，当即扔下了手里的东西。
一块块腐肉撒在地上，我啧啧两声，弯下腰去捡。
“可惜了，妹妹这身肉竟被她母亲嫌弃了。”
“你，你你说什么？
？
你说这是……我女儿？”
我拿起肉，笑了：“正是，对了，刚才那肉饼子，也是你女儿，你吃得香吗？”
主母悲痛欲绝，跪在地上催吐，满目绝望。
之后，父亲与主母久病不起，在疾病中死去。
我看着天，紧了紧衣服。
天冷了，应当是快要下雪了吧？
下雪那天，侯府来了一位污头垢面的乞丐。
下人以为他是来乞讨的，给了他一些吃食和衣服。
他不要这些，独独要见我。
我见了他，便笑道：“以前意气风发的状元郎，怎么变成乞丐了？”
范秉文咬着牙：“你说过，会把音音的尸体给我带走。”
我点头，将一口棺材交到他手中。
他打开棺椁看了一眼，便痛哭起来，然后亲自封棺，靠着一身蛮力拖着棺材一步一步朝着大门走去。
临走前，他说：“秦素，谢谢你告诉我真相，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