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领教过陆泽熙拳头的男人瞬间服软,闭上了嘴。
我告诉他,我在培训班的日子里,每天只能吃白米饭,一次不能超过六口,一口不能超过五克。
晚上我饿的胃疼,他们就会给我送来冰水逼我喝下去,所谓的月子期,被头疼一直缠绕着。
他们最开始会拿着长长的鞭子站在我身旁,要我学习做一个温柔的娴熟的女人。
端水的时候,水杯里的水不能晃动,扫地拖地不能发生声音。
教导我怎么服侍丈夫的时候,沈清秋旁边的那个人就会作为真人模型与我发生关系。
这些规矩如果我做的不好。
鞭子会一条条地抽打在我的身上,旧伤未愈,隔天就会增加新的伤痕。
晚上会把蜘蛛放在我的手上来测试我有没有按时睡觉。
我撸起我的袖子给他们看,身上并没有鞭痕。
那是因为,沈清秋经过许泽易的同意把我的在那里的日子延长了一个月。
接下来的那一个月,他们并没有再抽打我,因为我身上的痕迹需要褪去。
他们把鞭子换成了烧红的细针,不断往我身上扎着,每天我的衣服上都会有密密麻麻的血点。
桌子对面传来了抽泣声,许泽易的头埋得很低很低..我冷冷地看着他。
“许泽易,你在哭什么,期间我打过电话给你,要你接我回家的。”
“你却说,沈清秋说我在这里很好,不仅会照顾好我的身体,还能让我变得优雅。”
我的声音逐渐变大:“你什么都信她的,所以你现在在哭什么!”
我猛的站起身,恶狠狠的看着这个我追了十年的男人。
他吸了吸鼻子,站起身跪在了我的面前:“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沈清秋尝试拉起他开口道:“你就这么相信她了?
泽易哥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许泽易双目无神的抬起头,站起身拍了拍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