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就响了起来。
齐恒瞄了我一眼，想去外面接。
我示意他：“接，开免提。”
齐恒按下接通。
果不其然，给他打电话的人，是顾未眠。
“我在医院呢，你有事吗？”
他故作疏离。
对面，顾未眠声线娇软。
“齐恒，我要和你坦白一件事。”
莫名的，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就听见，顾未眠说：“昨天我发病，带着人去了你未婚妻的公司，打了她。”
“齐恒，我会带着赔偿去医院赔礼道歉。”
我沉默了。
顾未眠这失忆。
还是间歇性的呢？
5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有些反应不及。
齐恒的脸色，则随着顾未眠的话变得惨白。
他打量着我虚弱的样子。
不可置信地问对方：“是你打了周漫？”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齐恒。
根本分不清他是在做戏，还是真的愤怒。
或许也是有一点的吧。
那么，他会怎样对待顾未眠呢？
不出所料的话，警察现在，已经找到顾未眠了。
就在昨晚，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律师。
对顾未眠提起上诉。
齐恒背着我，无能狂怒地捶了两下墙壁。
“那你应该给周漫打电话道歉！”
“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这口吻。
不知道的一位小情侣闹别扭的。
我不屑地偏过头。
然后听见电话那边，顾未眠的哭腔。
“但是，周漫她起诉我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坐牢……”
小丫头，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可是，她凭什么有这么大的底气，觉得齐恒会帮着她说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