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我一眼，语气毋庸置疑:
“这小丫头。”
“我要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连个眼神都没给老鸨。
老鸨似乎习以为常，叮嘱我好好伺候凰曦姑娘。
我开心的跟在后面，心想终于能吃饱饭了。
只是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议论:
“她不是一直独来独往的吗？”
“谁知道呢？
说不定私下见了什么人，找了个这么小的丫头，莫不是对方有特殊嗜好！”
“嘘，小心她听见吃了你们！”
2
选我的是梦香楼的头牌，她叫凰曦，也是这楼里最神秘的姑娘。
却很少接待客人，连老鸨的面子都不给。
因为美得不可方物，传言她是妖精变的！
而她整日不在楼里，是去外面物色男人了。
她进梦香楼，是为了寻找合适的猎物。
而也有人不相信，觉得她是找到了靠山，当了别人的暗妾。
我端着洗脚水站在门外，年仅七岁的我有些害怕。
她会不会把我给吃了？
“吱呀!”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门开了。
凰曦抱着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她很高，手很白，指甲上并没有像其他姑娘一样涂满丹蔻。
“还杵着干什么？”
我端着盆小心的跟在后面。
头一回伺候别人，只能回忆娘亲为我洗脚时的场景。
回过神来时，她早已干脆利落的脱了鞋袜:
“一边站着就行。”
见此我只能低着头看地面。
“多大了？
叫什么名字？”
我笨拙的行了个礼:
“回姑娘，我叫洛欢，今年七岁了。”
之后便是一阵静默，只剩下水被撩起的声音。
但就在我端起盆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