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许久未见过这般朝气场景。
我只见过眸中满是孤寂与荒凉,血与泪流经干裂的脸颊,滴落后染红寸草不生的土地。
我自以为练习这么久,我可以顺利进行我的工作,然而现实并没有因为我的诚意而迁就我。
我忍住我行礼的习惯,用现代礼仪同他们打招呼。
可课堂开始不久,我就被我的学生怼到哑口无言。
那位学生提的问题,是我从未涉猎过的内容。
《资本论》是什么书?
我从未听过。
我站在讲台上,而学生们在等我的回答。
我想了一会儿,才说:“抱歉同学们,你刚才说的我不太了解,等我先学习一下,下次课再回答你们。”
他们眼中那种淡漠与嘲讽的目光像一根刺扎进我的心里。
我知道,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
下课后,我落寞地站在历史系教学楼门口等江辽,他出来时,一群学生围堵着他,他就站在他们中间,为他们答疑解惑。
待见到我时,他便同他的学生告别:“我还有些事情,你们有问题可以发消息给我。”
他在众学生的目光下走向我,拉起了我的手。
他敏感地捕捉到了我的情绪,“怎么了?
上课不顺利?”
“我回答不上来他们的问题。”
我们走在路上,他笑着说:“这很正常,他们都是天之骄子,一句话就能压倒一片人,老师也会有不懂的时候,所以我们要不断提升。”
我因为他的话好受了一点。
我看着江辽,想到刚才他在人群中那样耀眼,我的心中有些酸涩,“江辽,以前的许穗是怎样的?”
是不是骄傲的,自信的,并不像我这般懦弱?
江辽没有低头,我却听见他的声音干净温润:“以前的许穗,与我的感情并不算好。
但是她很强大,像风一样,有自己的方向。”
我沉默着思考,抬头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