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父王挑眉冷冷看着我,半晌才允了我。翌日,我拾阶独登小楼,扶了栏,只远远见了白亦尘踉跄着走出王府。只在跨出门槛时略顿了顿,就被家丁推搡了出去。仍是那般青衫如旧,可如今却增了几分萧瑟。我闭了眼,心口是撕裂般的痛楚。5出阁那日,凤冠霞帔,金缕嫁衣。听着喜轿外喧天的锣鼓,蓦然,我又想起了曾写给白亦尘的那句诗,莫待云汉万里迢。而如今,我和他已是相隔万里云汉,此生再无可能相会。一杆金色喜秤撩开了喜帕,我顺势抬头,看到面前立着的一位男子——他便是上将军慕容岚。他没有我想象中的粗犷高大,反而颇具几分俊逸儒雅气质,一身大红喜袍衬得他卓尔不凡。不容他开口,我一把拔下头上一根金簪,抵在喉咙上:“你听好,我是受了胁迫才嫁给你,你纳妾也好,休妻也罢,只是你...
主角:白亦尘绿儿 更新:2024-10-03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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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拾阶独登小楼,扶了栏,只远远见了白亦尘踉跄着走出王府。
只在跨出门槛时略顿了顿,就被家丁推搡了出去。
仍是那般青衫如旧,可如今却增了几分萧瑟。
我闭了眼,心口是撕裂般的痛楚。
5
出阁那日,凤冠霞帔,金缕嫁衣。
听着喜轿外喧天的锣鼓,蓦然,我又想起了曾写给白亦尘的那句诗,莫待云汉万里迢。
而如今,我和他已是相隔万里云汉,此生再无可能相会。
一杆金色喜秤撩开了喜帕,我顺势抬头,看到面前立着的一位男子——他便是上将军慕容岚。
他没有我想象中的粗犷高大,反而颇具几分俊逸儒雅气质,一身大红喜袍衬得他卓尔不凡。
不容他开口,我一把拔下头上一根金簪,抵在喉咙上:“你听好,我是受了胁迫才嫁给你,你纳妾也好,休妻也罢,只是你必须答应不能有夫妻之实,否则我立即血溅当场!”
慕容岚听了,怔了一下,旋即一声轻笑。
还未看清他出手,刹那间我的手腕被他紧紧钳住,那根金簪竟被他夺去!
他欺身过来,我以为他要意图不轨,奋力挣扎。
谁知他只淡淡地说:“郡主发此毒誓,本将军怎会不知趣?
至于这根金簪——就借我一用。”
说罢,他放开我,走到桌前用那根金簪挑了挑灯芯。
待烛火明亮了些,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兵书翻看起来。
我不敢轻信,一直端坐在喜床上。
可是慕容岚的目光始终都聚在那本兵书上,不含一丝猥亵,仿佛这洞房花烛夜,倾国倾城貌,于他都是烟云。
终于熬不住浓浓睡意,我倒在大红婚床上沉沉睡去。
夜半惊梦乍醒,身上竟不知何时披上了一床喜被,而他已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6
翌日,我换下一身喜装,施施然走进书房,吩咐下人不得叨扰之后,便开始着手丹青。
回忆就在此时如潮而至。
梨花树下点点碎碎的金
明白我的心意?
我要的不是你的歉疚,是……”
他没再说下去,顷刻间,铺天盖地的吻向我压来,以攻城掠地之势停了沙漏,凝固了时光。
许久,他才放开我,却只是淡淡地说:“眠月,其实没有那块绢帕,我也早就知道你和白亦尘的事。”
看着他的背影融入黑暗,我绞帕含泪而立。
一边是朝廷不容的白亦尘,一边是痴心向我的呢,我该何去何从?
慕容岚,如果那碗开心汤,真的能让你我共展欢颜,该有多好?
9
从此,青灯古佛相伴。
只是,我没想到还能与白亦尘相见。
他站在我面前,依旧是一袭青衫俊逸潇洒,只是两颊瘦削了些,那对眼眸依然清朗:“眠月,是我……”
我一惊,停了手中的木鱼,讶然看他。
静室外响起几个小尼的脚步声,我忙伸手示意白亦尘噤声,待一切归于平静,才问他怎么会找来这白云观?
他蹙紧了一双眉,拳头握得吱嘎作响:“全京城都在盛传,慕容岚得知了你和我的旧事,而青王一怒之下将你遣来这里!
眠月,对不起,你受苦了。”
我问他是否真的如父王所说,是黑风堂的细作?
而白亦尘的默认,让我顿时觉得如坠冰窟,沉声道:“你可知黑风堂祸害百姓,作恶多端,为什么你还要为其卖命?”
一丝痛楚在他眸中熊熊燃起,他恨恨地说:“眠月,你可知,十年前白家受了冤屈,一家上下都被满门抄斩,我恰好外出才躲过一劫!事到如今,我怎能回头知返?”
那神情带着憎恨,是那般可怖。
想起昔日那个眉眼带笑的少年,我第一次觉得白亦尘是如此陌生,不禁郁结于心。
见我眼中蓄了泪花,他敛了鸷气,执了我的手,温存的声音如诱人的蛊:“眠月,既然你已无立身之所,不如随我回黑风堂!
我知道你很难下定决心,你可以考虑后再答复我。”
他翻窗而出,而我集中心神捻手中的佛珠。
兴许用力过猛,那佛珠
蓦然断了线,滴滴答答地散落一地。
当夜,我便收到了父王送来的密信。
他说,眠月,跟白亦尘走。
那封信被我紧紧攥住,直到骨节发白,我心中的痛却没有少一分一毫。
母后的幸福都维系在父王的手中,我不得不从命。
可是,父王此举究竟是何意,他让我和白亦尘走,究竟在筹谋什么?
我泪凝于睫,一遍遍地想起那张总带着缱绻笑意的脸。
那日,他在一树梨花下对我说,眠月,这是开心汤,希望你再展欢颜……。
原来不知不觉中,慕容岚给我的那些飞花轻入梦的过往,已经入骨入髓。
离开那日,苍穹无月亦无星。
庵里的一众姑子早被白亦尘下了蒙汗药,所以无人来阻挠,一辆马车便带走了我们。
到天光放亮,我们已离京郊百里远了。
一路南下,山河的景致也渐渐不同。
从巍山峻岭秋山红叶,到巷陌人家斜阳古道,白亦尘变得越来越沉默。
他常常突然勒了马,掉转方向舍了近路改走崎岖的山路。
我问他为何如此,他每次都回答我说,我是当朝二品郡主,也是上将军夫人,必定会有追兵追捕我们,所以只能走些弯路,迷惑追兵。
我点点头,任他策马将马车赶入郁郁葱葱的山林。
山林里寒凉阴森,扑面而来的冷风让我打了一个冷战,笼紧了身上的披风。
慕容岚早该发现我的出逃了吧,他会怎样呢?
我心一恸,抬眸之间,那漫天黄叶落在眼底,仿佛都化作无数的桂花花瓣凄然落下。
10
该来的还是来了。
半空中,“嗖”的一声射来一支冷箭,狠狠刺入车栏,入木三分。
接着,无数官兵从四周的丛林后冲了出来,夹杂着刀剑和盔甲碰撞的声音,是那般冰冷刺骨。
我忙靠到白亦尘身前,暗喝一声:“快用匕首要挟我!”
他愣了一愣,眼中现出一丝不舍。
我恨声道:“难道你要我们一个都逃脱不了吗?”
情势所逼,白亦尘只得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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