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不惑淡淡地看着他：“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
“因为你当时不受你爹的宠爱，在魔教中人微言轻，想让我变成你争夺教主之位的筹码？
还是因为你想让我靠着这份救命之恩，永远忠诚于你，为你做事？
更或者是——”
秋不惑扯动嘴角，笑不到眼底：“你只是想要一个宠物做你的玩伴？”
姬云涯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哑声道：“你是这么想我的？”
“你当时被房梁压在底下，一身的伤，我好不容易才躲过监视找人给你医治。
你跟在我身边时，要看医书也给你看，要用草药也帮你找来。
后来魔教内乱，我若不是把你送来了钱塘，你如今哪来的命站这里和我说话？”
秋不惑看着姬云涯着魔似的说着这些，心中却毫无波澜。
姬云涯是前任教主的私生子，在魔教中过得像个透明人，不受重视的经历让他形成了一种病态的心理，最主要的表现就是极强的占有欲与控制欲，而这些在秋不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曾经的他确实很感激姬云涯救了他。
那时他刚从昏迷中醒来，望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心中一片迷茫。
他尝试坐起身来，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感受不到下半身的存在。
“别乱动。
大夫说你不能下床。”
少年青涩的声音响起。
那时的姬云涯也才十几岁，他望着小小的秋不惑，似乎看出他的疑惑，主动说道：“这里是魔教。”
魔教……秋不惑瞪大双眼，问道：“我爹娘呢？”
“死了。”
姬云涯淡淡说道，“若不是我救了你，你也会死。”
秋不惑回忆起那个充斥着血色与火光的夜晚，忍不住浑身发抖，小声啜泣起来。
“哭什么。”
姬云涯盯着他，“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是为你们秋家报仇，而不是在这里哭。”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秋不惑抽泣道，他明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