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过去,这是莫无向第一次联系我。
我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
“许蘅你闹的够久了,这点小事你还要揪着不放到什么时候。”
许是这几个月我的生活过的太安稳了些,在听到这样的语气有种上辈子的感觉。
“莫无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律师应该已经找过你了。”
他并未回答我的话,转而说“莫东发烧了,你怎么当的母亲。”
虽然这几个孩子令我心寒,但听到这样的话我还是心里一揪,十月怀胎我生他一场,到底做不到彻底不关心。
“生病了就送去医院,他是因为什么发烧的,老大身体最弱,对很多东西都过敏,我都写在床头的本子里了,你作为父亲知道吗。”
电话那头再没有声音传来,我挂断了电话。
店中的暹罗猫许是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走过来蹭了蹭我的脚踝。
我将猫抱在怀里,回想着莫无向刚刚的话,只是因为六份便当吗。
或许只有我自己知道,绝对不止。
在最甜蜜的时候,莫无向也曾对我说过无数甜蜜的保证,无数爱的诺言。
可在爱的时候说过的话,只在爱的时候作数。
婚后的十几年恐怕他自己都忘了,只有我傻傻的守着那些承诺,挨过一个又一个或孩子哭闹或独自寂寞的深夜。
日复一日的等着他兑现。
宠物店客流不多,我在这和动物为伴一坐便是一天。
6
傍晚,手机铃声响起,是老大莫东,
想起上午莫无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