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助理报警了,但是除了那个跛脚,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控严文伟。”
说到底,当下还是缺少了些实际证据。
我跟傅少昂解释我并不是想要放任凶手逍遥法外,我只是在积攒证据。
傅少昂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小腹说:“最近我会尽量避免出差,多陪陪你。
真不敢想象那天助理要是没有及时赶到,你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其实我知道,换位思考,我要是傅少昂,孩子没了,老婆还被病患欺辱了,在家人的施压下,提出离婚确实也是可以的。
我只是不甘心,明明我是受害者,大家为什么不能帮助我一起指责恶魔,非要把我推入绝境。
想到这,我就愣了神。
直到傅少昂走到我身旁将我拥入心头问道:“在想什么?
刚刚手一直在抖。”
我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和他四目对视。
他看向我时,眸中的真情不像是假的。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安的情绪环住了他的腰。
我一晚上都在说服自己,不要怪傅少昂。
严文伟面具之下的恶魔本性已经逐渐显露了,这时候我需要傅少昂的帮助,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离开爸爸的怀抱。
那一晚,傅少昂一直抱着我告诉我他一直都在。
一晚上我睡得很香,没有做噩梦。
身边有个男人总要安心很多。
11.
第二天,就有一名护士哭哭啼啼找到我说遭到了严文伟的咸猪手。
我气愤不已,边安慰边告诉他我一定会惩治严文伟的。
严文伟并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来临,还在肆无忌惮地调戏护士们。
午后,趁严文伟下楼散步之际,院办派人在病房里装了四个隐形摄像头。
两天,严文伟的咸猪手就向我和护士团队伸出了十八次。
我将监控视频拷贝下来进行了剪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