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手上还留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疤痕。
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他却给别的女人送温暖。
我真是好傻,好天真。
我以为他和我爸不一样,事实证明真心瞬息万变。
什么地久天长,与子偕老,都是用来迷惑天真烂漫少女的鬼话。
爱是从什么时候冷却的?
我似乎也找不到具体的节点。
换作以前,为了一口我最爱的灌汤包。
他能淋着大雨,跨越大半座城市给我买来。
而如今他的爱就像我今日穿的毛衣。
虽能蔽体,但早已千疮百孔,寻不到温暖。
临近凌晨,陈知尧才回来。
我躺在床上,听到大门落锁的那一刻,甚至有些心慌。
陈知尧进了卧室,带着酒气,隔着被子抱着我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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