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掀开盖头，漫不经心道：
“我劝你绝了这份心思。”
“为什么？”
“不要明知故问。”
我想，在那个山洞中我早已和他说的明明白白。
谢蕴歪头，温柔笑道：“那要是，我偏不呢？”
“是么？”
谢蕴不在意甚至还有一点得意，他慢慢贴我耳后，轻声道：
“要知道，你这身嫁衣是为我而穿的。”
我起身拿起喜桌上的酒杯，不慌不忙走到他跟前，
“该喝合卺酒了。”
谢蕴歪头笑笑，毫无怀疑地喝下了我为他准备的合卺酒。
只是下一刻，他面露痛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喝的到底是合卺酒，还是其他什么？
能叫他如此生不如死！
顿时谢蕴倒在地上缩成一团，万蚁噬心：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4
“苦情花，三界之内只此一朵，你很荣幸！
它是我虚妄海深海地底下生长万年的苦情花种。”
“虚妄海，三界无一人敢踏足此地，除了我，任何生灵只要沾上一滴，轻则撕心裂肺，重则半个时辰暴毙身亡。
而这朵苦情花在虚妄海海底万年，凝聚了虚妄海的万年精髓。”
话音未落，谢蕴苦笑：
“你，你倒不如直接杀了我。”
我懒得在多跟他废一句话，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捆仙绳，随意施了个诀，谢蕴动弹不得。
“苦情剑，出。”
谢蕴匍匐在我的脚下，我学着万年前，当我还是个凡人他对我那样，对他。
我用苦情剑一寸一寸抽他仙骨，
再用噬骨钉一颗一颗钉入他骨髓，剜下他的心头血。
当然全程做这些事情时，我都面无表情。
但我从谢蕴的眼中看到了他对我的恨意。
他呼吸微弱，却仍扯出一抹微笑：
“原来今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