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否认：“完全没有，一点都不难过！”
我说完这些话，他的眼神没有一丝变化，瞳孔里翻涌着痛苦和悲楚，那些尘封的记忆再次被触动。
我忍不住又哭了。
“厉越臣，我是爱你的，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把自由看得比爱重要，但是我有给你烧纸钱的，你没有收到吗？”
说到这里，我才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那边的别墅，还有跑车，还有堆成山的金元宝，这不都是我给厉越臣烧的吗？
我打了个嗝，彻底止住了哭声。
然后我就和厉越臣面对面，相顾无言。
“所以，你是知道你死了之后发生的事情的，对吗？”
厉越臣微微低头，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视线，我也看不清他现在的情绪。
他接过了我的打分表：“需要打分是吗？
你想要多少分？”
这语气转变之大…… 我不可置信地提高了声调：“厉越臣，你是故意卖惨！”
“这不是卖惨，我只是想亲耳听你说一句爱我。”
厉越臣一本正经地纠正我，他微微皱眉，表情却还是总裁那一副标准的，我做错了事，是在玩火那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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