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的呜咽散落在夜风里：“我不知道，你这么多年的苦都是因为我，我还……” “我真不是人！”
他一巴掌一巴掌打着自己。
我拦住了他：“我也蠢，被人骗了这么久。”
“瞒着你这件事，我不后悔，我只是想保护你。”
“可是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这么不堪又可笑的真相。”
远处的警笛声渐渐清晰，陆言通红着眼睛看着我：“我现在有保护你的力量了。”
“你愿意再给我这个蠢人一个机会吗？”
我眼睛酸涩：“我做梦都不敢想我还能有这个机会。”
警察效率很高，经过他们调查，原来林子风不是第一次给陆振空当清道夫了。
他们手上的命案够他们枪毙好几回了。
很快他们两人锒铛入狱。
陆家市值直接蒸发几个亿。
我问陆言后悔吗？
他说他只后悔没有更早把他们送进去。
我去监狱见了林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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