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问题,我被何方的朋友们挨个问过,反感顿生。
但一想到余朱也算可怜,刚刚丧父丢了财产,昨晚更是如同病人一样的状态,想了想,决定不跟他计较。
我开玩笑似的跟他说:“你下属可能要死在这了,你却来为你的小弟打抱不平?”
也许是因为有人来看我,太开心,话了多了点。
他说:“我可从来没把何方当成小弟过。
自从回国,没人愿意跟我来往,也就何方他们几个兄弟愿意搭理我。
但是,我也不会为他打抱不平。”
我笑了笑,顿时忘了问他,为什么过来看我。
他指了指地上的一堆东西:“这些都是何方买的,怕你不要,让我跟你说是我买的。”
我一听,立刻敛了笑意。
余朱嘿嘿笑着,“你俩真有意思,一个上赶着追,一个拼死拒绝。
你昨天的样子吓到他了。
他怕你激动,不敢过来看你,叫我过来给你带点东西。”
带东西?
我跟何方共同的好友很多,为什么叫他带?
他俩说到底也还是没见过几次面的朋友而已。
“东西带到,我就先走了。”
他起身,出门时又嘱咐了一句:“东西搁地上就搁着吧,我看了下,你这不能吃不能喝的,都用不上。”
我:“那你还不帮我还给他?”
他:“你不收着,他又得难过。
他再去找朋友这么一哭诉,到时候有你烦的。”
他不等我说些什么就匆匆离开了。
没多久,有一个护工过来照顾我,问了下,知道是余朱找来的。
我的心情也随着伤势好转而好转。
余朱也会经常来看我,还会帮我赶走一些我不太想面对的人,只是会不加掩饰地告诉我,是受了何方的托付。
我被打的事情也终于被解决。
在我身体逐渐康复的时候,了解了事情的全貌。
原来打伤我的女人并没有和我公司老板领证,在老板垫付了第一笔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