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你害死之诚，害死乐乐他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
“你这个畜生，我要你给他们偿命。”
沈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是没办法啊，你放了我，以后我会好好孝顺您的。”
妈妈没有说话。
她冷嗤一声，猛地一把薅住沈嘉头发，像拖着一条狗一样，将她拖到天台边缘。
她不顾沈嘉的挣扎，蓦地一推。
“啊——”
一阵巨响过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沈嘉脑浆迸裂，身体扭曲的躺在地上。
透过她，我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也是这般被人推了下去。
11
沈嘉死后，妈妈自首了！
她把当年逼我顶罪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起案件很快在网上引起广泛讨论。
妈妈被骂惨了。
一个母亲竟逼自己的孩子，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女顶包，简直闻所未闻。
迫于舆论压力，很快刑警重新立案调查当年的事故。
首富被请到局里接受调查。
那个推我下楼的精神病患者，已于四年前出院。
后经专家多次会诊确定，她的病是装的，包括当年为她出具证书的医生通通被逮捕了。
半年后，妈妈因为接受不了亲手害死我和奶奶，还认贼作女的打击，在牢里自杀了。
这五年我死不瞑目，灵魂飘荡在世间。
就是为了亲眼见证这一幕。
如今仇人已死，也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
最后我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这世间。
这样好的阳光，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灵魂消散前，我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我笑着朝她冲了过去。
“奶奶，乐乐好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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